乘坐飛機到南城需要兩個小時。
再加上去機場路上的時間,司煦到南城的時候已經(jīng)下午四點鐘了。
他沒去恒泰,而是直接去了姜眠家,打算來一個守株待兔。
開了門,看到穿著睡衣躺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的崔媛,司煦淡定地走了進去。
他知道崔媛在這里,所以看到她一點都不驚訝。
“臥槽?!贝捩麦@了,從沙發(fā)上爬起來,兇相畢露:“狗男人!你給我滾出去!”
司煦冷冷看了她一眼,快步進了姜眠的臥室。
崔媛追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門鎖上了,氣得大罵:“司煦,你賤不賤?當初跟我家眠眠提分手的人是你,現(xiàn)在你又舔著臉想吃回頭草,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?!?
“你快點給老娘滾出來!別用你的臟手碰我家眠眠的東西?!?
司煦掏出耳機戴上,又從袋子里拿出睡衣?lián)Q上,隨后躺到姜眠的床上美美睡覺了。
崔媛在外面嗓子都快罵冒煙了,都沒聽到里面?zhèn)鱽硪稽c動靜,氣得想噴火。
六點多鐘,姜眠下班回來了。
她剛進門崔媛就撲了過來。
“眠眠,那個狗男人來了,在你臥室里,你快把臥室門鑰匙給我?!?
姜眠搖頭:“沒有?!?
門是司煦讓人新?lián)Q的,她哪里有鑰匙。
崔媛一聽,愁的直抓臉:“那要不報警吧。”
姜眠輕嘆了口氣:“媛媛,你忘了我之前說的了嗎?我逃不掉,只能選擇面對,所以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別管了好不好?”
崔媛面色一白,咬住了嘴唇。
“乖?!?
姜眠揉了揉她的腦袋,朝臥室走去。
到了門口,她抬手敲門。
很快,里面的人打開了門。
只見司煦站在門口,一頭黑色短發(fā),劍眉星目,一雙黑眸里盡是冰寒之色。
他眉頭蹙著,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姜眠,煞氣畢露:“進來?!?
姜眠眼皮一跳。
這是來者不善。
她深吸了口氣,邁步走了進去。
隨著門緩緩關(guān)上,男人臉上的冰寒更重了。
他雙手抵在門上,將姜眠困在了他雙臂之間,泛紅的眼睛像是狼在巡視自己的領(lǐng)地是否別人入侵一樣,在姜眠的臉以及脖頸上巡視著。
巡視結(jié)束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樣,他瞇起眼眸,神情像是洞若觀火的鷹隼。
“在會所玩的開心嗎?”他問。
姜眠半掀起眼簾看著男人:“我說過,我不喜歡被人監(jiān)視?!?
“不是監(jiān)視,是保護?!彼眷阋恢皇謴拈T上移開,撫上了她的脖頸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仇人?”
姜眠眉心微斂。
“我們不說這個。”司煦黑眸微垂:“點人了嗎?做了什么?”
姜眠撇頭:“什么都沒做。”
雖然司煦知道姜眠不會對會所里那些牛郎感興趣,但他還是不高興。
他不喜歡姜眠的眼睛看著別的男人,占有欲強得可怕。
“我要檢查一下?!?
司煦胳膊環(huán)住姜眠的腰,埋頭吻了過去。
兩個人的氣息瞬間交纏在一起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