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雖然驕傲又狂妄,辦事手段并不那么光明磊落,時不時會想出什么壞點子使喚人,可和他在一起作戰(zhàn),卻讓人安全感十足。
華生沒有說話,任他罵。
這是華生第一次在他面前低頭,可陳憶南卻完全沒了心情訓(xùn)他,最后說了一句,“以后離我妹妹遠(yuǎn)一點?!?
說完之后拉著陸硯出門。
賀團長連忙跟上去對陸硯提醒道:“車就停在前面的一個池塘旁邊,出門向左走五六分鐘就能看到?!?
“謝謝。”
賀團長看著陸硯和陳憶南離開的背影,心里十分佩服,搞科研的腦子真是太厲害了。
兩人在路上走著,陳憶南心里一陣輕松,看了一眼陸硯,見他沒什么表情,開口道:“蔣柔的話,你沒往心里去吧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陳憶南沉默了一下,“你別多想?!?
陸硯神情淡淡,“我勸你別也多想。”
陳憶南:?。?!
兩人上了車,陸硯坐后座,陳憶南坐到駕駛位上,“你覺得華伯伯會怎么處置華生?”
“雖然他私自行刑,但蔣柔因為他主動坦白,且信息準(zhǔn)確,就結(jié)果來說他算是將功補過,他稍稍申辯,判不了他什么罪,至于其他的,就看華伯伯狠不狠心了。”
陳憶南踩下油門,車子啟動,“你救了華家?!?
陸硯笑笑,“既然這樣,我希望那老頭能識點好歹。”
陳憶南難得的也笑了,“他其實也很倔強的,華生多多少少有點像他,只是他倔強堅守的方向是對的,不過我現(xiàn)在相信你能治他。”
經(jīng)過這次他對陸硯徹底改觀。
車子開到軍區(qū)停下,兩人各自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