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旦失了身,往往就會自暴自棄出現(xiàn)第二次第三次,看著離自己不到一米的碩兇器猙獰翹起,蟒口流涎,如雞蛋的槍頭顯得無比猙獰。
“唔!”一聲嬌啼,兇器入港,旋轉(zhuǎn)研磨著慢慢插入深處直至末柄,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,巨大的兇器把花徑撐得滿滿的,帶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,密密麻麻把每一點肉壁刮了個遍,一時奇癢入骨,如萬蟻蝕心般,又如被幾千根羽毛刮過一樣,入心入肺,難以自抑,忍不住香泉緊鎖,肉壁大力蠕動,層層疊疊包上來裹在兇器上,爽的我一陣激靈。
久違的充實感酥癢感銷魂欲仙欲死的滋味又一次回到陳雪宜腦海里,這徹骨的奇癢簡直讓她不可遏制,兩條碩長渾圓的白皙大長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,被壓成一個弧度倒向她。
而她兩只春蔥般玉手則狠狠扣在我雙臂上,嬌艷豐韻的俏臉被我大口大口狂吻亂啃著,我下身健碩的臀肌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砸在下面豐隆渾圓,簡直比上面男人的臀肌大一倍寬一倍的碩大美臀上,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。
“癢……別磨了,使勁……使勁一點……哦……小壞蛋……我恨你,我恨你……癢死了……癢死了,要癢死了……嗚嗚,討厭討厭討厭死了,欺負(fù)我……”“別磨了……又想要了,別磨啊……”我這種大力操作方式,深插猛進(jìn),慢慢拔出,再狠狠干得弄法直讓陳雪宜靈魂出竅,插進(jìn)去時那股蠻力沖撞在花心上,簡直要撞碎了一般,每次都撞得花心蕩漾,帶來極致的痛快。
而拔出來時那慢慢的速度讓槍頭輕輕刷每一層肉壁上,小刷子一樣奇癢難忍,恨不得讓我狠狠使勁把香泉操爛才能止癢,難受的嬌喘連連,嬌吟不止,手腳亂動,美臀亂挺。
等到再一次狠狠深入末柄時又帶來極致的舒爽與止癢解渴,如此循環(huán)反復(fù),真是讓陳雪宜死去活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