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徽笑盈盈的對她道:“道友,這幾日可住的慣???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可要及時和我說。
”沈不姝恭手禮節(jié)性的回復(fù)道:“多謝村長招待,在下這幾日霎時舒心。
”徐徽笑了笑,眼底是幽深望不透的潭水:“聽聞你今日去了蕓娘家。
”沈不姝心底一震:“不錯,我想試試,蕓娘如今到底是如何一番光景?”嘆了一口氣:“唉,這就不得不提了,同為修真之人,我又是這青云村的村長,怎么看的得自己的村民受這樣的苦呢,我本也看過蕓娘的,想看看能不能讓她恢復(fù)些神志,可我這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
”沈不姝心底冷笑一聲。
這村長,說了這樣一番話,也沒有說出蕓娘為何從村子里搬了出去,不是這些少女中第一個失蹤的,要是她真的能從村子里搬出去,為何會等到回來發(fā)了瘋,一切都塵埃落定之時。
才從村子里搬出去呢。
如果說怕是蕓娘再次失蹤。
也未免實在太過牽強(qiáng)。
沈不姝索性兩手一攤。
這個村子里的村長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。
就算她不出去尋找線索,她只要等著,這一切就會水落石出。
但能確定的一點,這村長是在提醒她,又或者準(zhǔn)確一點,可以說是在警告她的。
只有村子里的事,不是她能管的了的但雖然想是這么想的。
但如今沈不姝書最缺乏的是時間,總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。
今夜她便打算一探究竟。
最直接的便是那個村長口中的道觀。
入夜。
月初東方,星辰少許。
沈不姝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自己的小屋,她的身影被月光拉得頎長。
她沒有荒廢,這幾日在村中的時光。
而是將這村中的路摸透七七八八。
那個村長所說的道觀,她曾途經(jīng)過幾次,為了不引起村長的疑心,遠(yuǎn)遠(yuǎn)的看了幾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那道觀也是奇怪。
竟然臨水而建。
這在風(fēng)水里算是極為不吉利的。
甚至可以說得上是“大兇”她穿過了幾條狹窄的小道,來到了村后店。
那里有一條小路,直通村里的道觀。
這道觀平日里鮮有人至。
沈不姝遠(yuǎn)遠(yuǎn)的便看見了道觀那個已經(jīng)有十足年歲的木牌上的三個字“清河觀”。
這“清河觀”供的是誰?這村中又為何要建一座清河觀。
道觀的大門緊閉,沈不姝輕輕推了推,門卻意外地沒有上鎖。
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,盡量不發(fā)出任何聲響。
門吱呀一聲,緩緩打開,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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