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老劉對她們的評價是:“味兒太重,太職業(yè)化,毫無美感?!?
沒辦法,這里荒郊野嶺,又是戰(zhàn)亂之地,大部分從事服務(wù)行業(yè)的女寶貝,那都是寡婦,或是被抓來的鄉(xiāng)野民婦,別說對標大乾王朝地界的青樓了,就是連邊境之地最下等的勾欄院也不如。
十余匹上等的好馬,在勾欄院門口停滯。
大力虎偏身下馬,腰懸鋼刀,招呼道:“我等直接進去就行?!?
“不需要人領(lǐng)路或打個招呼嗎?”任也皺眉道:“如若需要給些銀錢打探,我們也是有準備的?!?
大力虎一臉懵逼,反應了很久后,笑道:“在這里,看人。人不對,咱腰包里的錢財,就是別人唾手可得之物,人對了,一切都好說。二爺,只需跟我進來便可。”
“好吧?!比我膊欢糯牡赖溃粠烁S著大力虎入內(nèi)。
“哎呦,幾位爺,來玩??!”
“漫漫長夜……!”
眾人剛剛?cè)雰?nèi),一群庸脂俗粉就圍了上來。
“啪!”
大力虎一把推走三位女子,冷道:“滾!”
那些女人見他橫的一批,全都罵罵咧咧的走開了。
不多時,一位短裝打扮的青年走了過來,低聲沖著大力虎說道:“當家的,老鴇在偏房跟龜公耍呢!”
“走!”
大力虎帶隊,眾人跟隨。
幾個呼吸間,眾人來到了勾欄院最里側(cè)的一間偏院,聽到了房中傳來了女人愉悅的嚎叫。
許清昭皺了皺眉:“我就不入內(nèi)了?!?
“嘭!”
其它人還沒等說話,大力虎一腳就將偏房的門踹開了,竟然非常直接的邁步走了進去。
“人……人家玩呢,你這……多不好啊,咱們江湖中人也要講素質(zhì)啊?!崩蟿卤屏耍闷娴母诤竺孀哌M去,眼神一亮道:“戰(zhàn)況很激烈?。 ?
床榻上,一位長相其貌不揚的男人,姿勢半跪,一臉懵逼。
身下,一名皮膚白皙,但年歲不小,風韻猶存的女子,正在躺著。
二人大眼瞪小眼,一臉茫然的看著十幾個觀戰(zhàn)者。
片刻后,男人終于反應了過來,大罵道:“狗東西,誰讓你們進來的??!”
說話間,他伸手就抄起了床榻胖掛著的一根短棍。
女人氣的連被子都沒蒙,直接站起身,十分彪悍的罵道:“他娘的,還有人敢在老娘地盤鬧事兒?!來人啊!”
喊聲飄蕩,旁邊院落的打手,拿著短棍,鋼刀,從四面八方跑來,足有十五六人。
就在這時,小蝙蝠扭頭看著任也說道:“二爺,你們在門外等待。”
任也有些擔憂:“你們……!”
“無事,無事!”小蝙蝠笑著回。
聽到這話,任也只能帶人走了出去,只留下小蝙蝠和大力虎在室內(nèi)。
外面,一群護院打手剛要沖上來,小蝙蝠身邊的一位青年,便目光銳利的拔出鋼刀,話語簡短的說道:“千里綠營,徑山之人。不想死的,滾!”
只一句話,那群剛要沖上來的打手,全部呆愣在原地,相互對視了一眼后,便各自后退十幾步。
老劉看到這一幕,扭頭沖著青年問道:“你說自己是千里綠營的人,他們就信?。俊?
“我腰間的哨子,手里的刀,非千里綠營的人,不敢攜帶的?!鼻嗄昊?。
老劉感嘆道:“牛逼啊!你們還缺人嗎?我感覺帝國沒什么發(fā)展啊……!”
……
室內(nèi)。
老鴇披上了衣服,男人戳在了一旁。
過了片刻,老鴇開口:“我與老張只是床榻之交,我不知他去哪兒了。”
小蝙蝠拿著男人的短棍,話語憨厚的問道:“那要怎么做,你才能知道他的下落呢?”
“兩千源,奴家可以仔細想想。”老鴇風騷的捂著嘴,笑盈盈的回著。
“哦……!”
小蝙蝠拿著短棍,緩緩站起了身,彎腰看著她:“你真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女人啊?!?
片刻后,室內(nèi)傳來了男人地慘叫聲,以及女人的怒罵聲,求饒聲。
任也聽得心驚肉跳,幾次想沖進去看看怎么回事兒,但都被小蝙蝠的人攔住了。
又過了一會,小蝙蝠拎著一個染血的短棒,一邊擦著汗水,一邊走出來說道:“可以找到張馬夫了。”
任也看著染血的短棒,本能往室內(nèi)掃了一眼,卻見到那男人臀部噴血,躺在地上哀嚎。
老劉也驚呆了:“你捅了?”
“他竟然管俺要星源?!毙◎鸹亍?
“不是,你拿這個捅的???”老劉想要在確定一下。
“不是捅,我讓他坐進了立著的棍子中!”小蝙蝠就像是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。
老劉汗毛炸立,再次看向面相憨厚的小蝙蝠和大力虎,突然嘀咕道:“你們確實核善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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