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為這句話,還有我養(yǎng)父母都在,所以我活了。”許棒子目光真誠的瞧著任也:“王守財當(dāng)著我的面,剁了我養(yǎng)父母的腦袋,并封了他們的陰魂。他告訴我……想要在見你父母,以后,你就當(dāng)我的眼睛?!?
稍稍停頓了一下,許棒子繼續(xù)補充道:“再后來,我去了七家鎮(zhèn)拜了一位師傅,學(xué)了殺人的功夫后,便又按照王守財?shù)闹甘梗チ烁呒遗P底。你猜對了,今晚的行為,不是為了老王,也不是為了老高,我就是想拿回養(yǎng)父母的陰魂,只是沒想到,你突然跳出來攪局了?!?
“七家鎮(zhèn)?”任也冷冷的看著他:“你還真找了個好說辭啊!那個地方除了戒欲所,其它地方和人,我們根本都接觸不上,也沒有辦法證實。”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?!痹S棒子回:“如果你不信,后面可以返回情欲村,在村南正數(shù)第二條街道,第三戶人家尋找有關(guān)于我的消息,應(yīng)該可以證實?!?
任也不再回話。
二人說到這里時,眾人都已經(jīng)看見了高家大院。
腳步踩踏在地上,泛起吱嘎吱嘎的聲響,任也大腦活泛,心里在猛猛分析著許棒子講的故事。
首先,這個故事絕對不可以盡信,因為有很多事情都是許棒子的一面之詞,根本無法證實。
比如,王守財真的就因為一句話,就放棄殺掉許棒子嘛?從邏輯上來講,王守財確實是一個精于算計的人,在情欲村留個活口,后面單獨做臥底使用,也確實是有一定概率的,但……這種概率不高。
還有就是,許棒子說自己的一身本事,是在七家鎮(zhèn)學(xué)的。
怎么他就能那么輕易的拜一個師傅,而且還學(xué)了這么牛逼的神異能力?
這種事同樣不是不可能發(fā)生,而是概率太小了。
這老小子一定隱藏了很多關(guān)鍵信息,而這種信息很可能與還原整個七家鎮(zhèn)的故事有關(guān),只是,他不想說,或者是在防著自己。
不過,一個殘魂,能擁有這樣的智商嘛?
想到這里,任也又展開了猜測,唐風(fēng)說他的任務(wù)是要在戒欲所找到一位說真話的人,那么……那個人,可以偷偷離開戒欲所嘛?
如果可以,那許棒子的身份,真的只是一個護(hù)院嘛?
他既不效忠與高老爺,也明顯不是替王守財賣命,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?
真的就是為了救兩個陰魂?
扯幾把蛋吧!
任也想到這里,嗤之以鼻的在心中暗道:“如果是為了救就陰魂,那在王公館的時候,他的目的就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,完全可以單獨跑,省去被眾人拷打,甚至泄憤殺害的風(fēng)險。”
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……
即將走到高家大門前的時候,任也突然開口道:“給我一個,幫你隱藏這些事的理由?!?
“好。”許棒子立即回道:“有關(guān)于情欲村的事兒,我多少知道一些,你想問什么,說吧?!?
任也眨了眨眼睛,突然問道:“沈元,你知道沈元的事嘛?就是沈家的長子?!?
許棒子明顯一愣,舔了舔嘴唇回道:“知道一些。”
“那你說說他吧?!比我睬浦谋砬椋骸熬陀靡痪湓?,讓我對他的興趣提到最大?!?
許棒子邁步向前走,斟酌許久后說道:“沈元原本是要和郭家,郭禮濤的女兒結(jié)婚的!”
“這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
“但你知道,沈元根本不喜歡郭禮濤的女兒嘛?他喜歡另外一個女孩?!痹S棒子低著頭,輕聲道:“是沈濟時想拉攏郭家,才強行撮合這段婚事,但我聽說……沈元不樂意,還多次當(dāng)眾侮辱諷刺了郭禮濤的女兒?!?
任也瞧著他:“這種秘聞,連王守財都不見得知道,你一個鐵匠的養(yǎng)子,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兒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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