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怕,有什么問題,你都可以問我?!笔掋憲顪睾偷卣f道,然后又坐近一分,她卻害怕地又往后一分,然后驚恐地伸出手環(huán)住自己。
一般做出這個舉動的人都是在自己極其脆弱的時候,才會下意識要想的疼惜自己。蕭銘楊覺得有些難受,喉頭哽了哽,沒有說出話來。
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良久,蕭銘楊一直心疼地看著她,而林雨晴還是忍不住,環(huán)了環(huán)自己,終是抬起頭來。
她探究地看著他問:“你是誰?”
聽,蕭銘楊有些難受地看著她,他是誰?兩人沒有結(jié)婚,他能怎么回答,是她的丈夫?她會信么?就算信了,可是如今的她什么記憶都沒有,她會如何想?
若是等有一天她突然想起所有的事情,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會不會生氣,會不會怪他?
一連的擔心讓他難以啟齒,不知道如何告訴她。
問完他是誰以后,林雨晴又一愣,咬住下唇。
自己是誰?從哪里來?怎么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?想到這里,又問:“我是誰?”
她越想不起來就想拼命去想,可是越想頭就不可抑制地疼了起來,她痛呼一聲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。
頭痛欲裂,只要她一去想之前的事情,想記起些什么,就會痛得她想尖叫。
“啊......”她痛呼出聲,身子倒在床上。
蕭銘楊見狀,擔心地上前扶住她,急道: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。”
“放開我!”林雨晴用力地將他推開,瞪大眼睛:“別碰我!你到底是誰?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她覺得頭痛欲裂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