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妤檸直接側(cè)身躲過司振光那一巴掌,抬眸怒視著他,“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,任你打罵嗎?”
司振光打了個空,又看司妤檸這個態(tài)度,只覺得父親的威嚴(yán)被挑釁了,更是火冒三丈。
“你外婆就是這么教你的嗎?這么沒長輩,也不關(guān)心你你妹妹?!?
“今天老子就教教你怎么做人?!?
司家沒有鞭子家法,但是客廳放著雞毛撣子,司振光轉(zhuǎn)身就去拿雞毛撣子。
王艷梅趕緊阻攔,“振光,好好說話,別打孩子,先找漫漫要緊?!?
她又轉(zhuǎn)頭勸著司妤檸,“小檸,你快跟你爸認(rèn)個錯,我們再一起好好找漫漫,她可能自己躲起來了?!?
司妤檸冷然看著他們,“我又沒做錯,為什么要道歉?”
道歉了,就承認(rèn)是她害的司漫漫,可她不過是將計就計,讓司漫漫踩坑而已。
“今天,老子非得好好教你做個人!”
司振光拿著雞毛撣子,怒氣沖沖的走向司妤檸,揚起來就去打她。
王艷梅虛偽的拉著,攔著,哪里攔得住。
她又只能沖司妤檸喊,“小檸,你快走,我會勸你爸,等他消氣了再說?!?
司妤檸只覺得他們很可笑,很拼命的在她面前演戲,一個唱白臉,一個唱紅臉。
司振光看到司妤檸臉上的嘲笑,那神態(tài),好像把他和王艷梅當(dāng)做跳梁小丑一樣。
一下子,司振光的怒火到達了巔峰,“今天我非得打死你這個女兒!”
他一把推開王艷梅,舉著雞毛撣子,狠狠的朝著司妤檸打了下去,還是朝著她的臉打。
看那力氣,一下子就能把她的臉打出血來。
可真是夠狠心的。
“呵?!彼炬幙磯蛄撕脩颍粫局凰菊窆獯?,她快速的抓著差點落在她身上的雞毛撣子。
她冷然看著司振光,“我說了,不會讓你隨便打罵的了。”
司振光想要搶回雞毛撣子,用盡力氣,也沒有搶回來,又被司妤檸那冰冷的眼神,給震的后背發(fā)寒,更是覺得父權(quán)被冒犯,他更為惱怒的嘶吼著,“放手!”
“哦?!彼炬幒苈犜挼乃闪耸?。
結(jié)果司振光搶的太厲害,她一松手,他整個人就往后倒了下去,整個人摔了個人仰馬翻。
摔得很狼狽。
司妤檸嘲諷的輕嗤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司振光氣的人都快冒煙了,“司妤檸,你給我站??!”
“你要是不站住回來道歉,以后司家的財產(chǎn)就沒有你的份!”
司妤檸停住了身形,只是微微側(cè)頭,聲音淡淡,“隨便你?!?
司家的財產(chǎn)不給她?
沒關(guān)系,她會想辦法,讓司家破產(chǎn)的!
司振光看她這冷淡的態(tài)度,又是氣的差點吐血,“你要是不給我找到漫漫,我會停了你外婆的醫(yī)療?!?
司妤檸嘲諷的看他,“你以為我現(xiàn)在還缺外婆的醫(yī)療費?”
司振光坐在地上,狼狽的看著氣場強大的司妤檸,“那你外婆的藍青草,你也別想要了。”
治療外婆的,根本不是缺醫(yī)療費,而是一株草藥,叫藍青草。
藍青草是司妤檸的媽媽培育出來的,就是為了給外婆治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