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神色一涼,視線如冰錐般朝平陽侯探去。
平陽侯的屁股差點(diǎn)要沾座椅,再次直起身忙道:“殿下放心,臣是不可能偷看的。”
謝歡頷首,“孤不會食,你將這信帶回宮里,父皇看了,自然知曉是你找到的孤?!?
平陽侯心里一喜,拿桌上的紅封時,腰都彎了,“殿下放心?!?
謝歡繼續(xù)吩咐,語氣自然,“你回去以后,主動將證據(jù)呈交,石料案,父皇一定會追究?!?
“此事全權(quán)給交臣來辦,殿下只管放心,臣不會讓任何人為此蒙冤,待真兇抓住,臣會狠狠懲治!”平陽侯將自己都說得熱血了,只是熱血過去后,理智地想到另一事,“容臣多問一句,殿下究竟打算何時回京?”
別是又要數(shù)年之久吧!
謝歡修長的指節(jié)扣了扣干涸的茶盞,平陽侯豎著耳朵聽見茶杯空了,于是忙不迭地去倒茶,此時聽謝歡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——
“大概五月吧?!?
“為何是五月?”平陽侯不解殿下究竟有什么事不肯說出來。
謝歡隨意一笑,漠然的面容上似打上一層冬日暖光,“因?yàn)?,五月天氣好,宜出行。?
平陽侯:......
離譜的因果關(guān)系,平陽侯手里的熱茶都溢了出來。
謝歡起身,拍拍平陽侯的肩,“你回去之后,分清什么該說,什么不該說。”
語罷,也沒有要喝茶的意思,執(zhí)起冰涼的面具往臉上一戴,大步流星地朝外而去。
留平陽侯獨(dú)自思考,什么話能說,什么話又是不能說的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