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眾人都不知道,許墨的舌頭早就沒有了。
顧易蹙眉盯著許墨,想到某種可能,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朝顧青青看了一眼。
呵,他大概是不敢相信,顧青青竟然能殘暴到這種地步吧。
顧青青得意地勾了勾唇,沖我笑道:“唐小姐,凡事都要講究證據(jù)。
人家許醫(yī)生都沒有開口說我是殺他的人,你著什么急?。俊?
我靜靜地看著她。
讓她得意三秒,她真以為許墨沒了舌頭,一切就死無對證么?
陸長澤的保鏢很快過去將許墨扶了起來。
許墨狠狠地瞪著顧青青,嘴里依舊發(fā)著嗚嗚的聲音,那恨到極致的扭曲模樣,讓人心驚。
而唐逸似乎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沒了舌頭,不敢置信地看向顧青青:“你......你把他的舌頭......”
“唐總!”顧青青頓時打斷他,有恃無恐地笑道,“這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,他的舌頭怎么樣,跟我無關(guān)。
再說了,當初揚要弄死他的人,不正是你么?”
唐逸驟然篡緊身側(cè)的手,這一刻,他好似徹底看清了顧青青的真面目一般,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濃濃的悲憤和自嘲。
我沖他淡淡道:“看見沒有,這許墨的下場,就是你未來的下場,所以,你還不明白么?”
唐逸緩緩地閉上眸,他深吸了一口氣,篡緊的雙手訴說著他無盡的懊悔。
顧青青抬手抵著鼻尖假咳了兩聲,得意道:“行了,定不了我的罪,就別在這里擋著我的路。
我和我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們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干系?!?
眾人一聽她這話,紛紛讓開了路。
畢竟,都只是來參加婚禮,最多也只是來湊熱鬧的,誰也不想惹一身腥臊。
我靜靜地看著她神氣地往外面走,因為我知道,她絕對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