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名字,陸遠(yuǎn)川眼眸一滯。
忠叔是陸家的管家,也是當(dāng)年那場大火的唯一受害者。
傅瑩怎么會認(rèn)識他。
又怎么會對那場火災(zāi)有如此深刻的印象。
他有些驚愕看著傅瑩:“你除了忠叔,還有別的印象嗎?”
傅瑩搖頭:“我對他沒有任何印象,只是做噩夢的時候,經(jīng)常喊他的名字,我想他應(yīng)該救過我,而且還是在一場大火里?!?
“可當(dāng)時那場大火里,只有忠叔一個人,監(jiān)控錄像也顯示只有他一個人進去過。”
陸遠(yuǎn)川感覺有些慌亂。
如果當(dāng)時傅瑩也在那場大火中,那就不是簡單的意外失火,而是人為。
一旁的傅淮安突然開口:“當(dāng)天的監(jiān)控錄像的確只有忠叔進去過,但一周前的監(jiān)控,下午兩點左右,有十幾分鐘的空當(dāng),被人剪掉了?!?
陸遠(yuǎn)川擰眉看他:“你懷疑你母親是在那個時候被人關(guān)進去的?”
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可一周前我們陸家正遭遇一場浩劫,聞舟母子三人被人綁架,我們正全力營救他們,如果真是這樣,應(yīng)該不是陸家人做的?!?
聽到這些話,傅淮安眼底神色微涼。
“聲東擊西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這個案子我會仔細(xì)調(diào)查,如果我母親受害,真的跟陸家有關(guān)系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?!?
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基本肯定,母親就是在那場大火中遇難。
而背后這個人,是林雪還是另有其人。
另外一邊。
喬伊因為遭到強烈刺激,整個晚上睡得都不安穩(wěn),總是做噩夢。
不是陸聞舟渾身帶血,就是爸爸死在她面前。
一天時間,她經(jīng)歷傅瑩被吊燈砸傷,她被壞人綁架,看著壞人渾身是血倒在她眼前。
即使她沒懷孕,這些場面都夠她消化許久的。
當(dāng)她睜開眼睛的時候,正好對上陸聞舟那張英挺的面孔。
男人剛洗完澡,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。
頭發(fā)還在往下滴著水,水滴沿著他硬朗的下顎線滑過他的鎖骨,沒入強健的胸膛。
喬伊剛睡醒,眼睛有些朦朧,聲音也沙啞得不像樣子。
“陸聞舟。”
她低聲喊了一句。
陸聞舟低頭親了一下她額頭,笑著說:“醒了?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?”
喬伊淡淡點了一下頭:“有。”
“哪里,讓我看看?!?
陸聞舟有些慌亂,上下打量著喬伊。
就在他緊張之時,耳邊傳來喬伊低啞的笑聲。
她拉著陸聞舟的手,放在自己胸口上,小聲說:“就是這里跳得有些快。”
聞,陸聞舟一顆緊繃的心終于松下來。
他捏了一下她鼻尖:“寶貝,你這是被你男人撩到了,早就跟你說過,現(xiàn)在是危險期,怎么還這么不老實,嗯?”
喬伊臉色有些潮紅,濕漉漉眼眸靜靜望著陸聞舟。
“那抱抱可以嗎?”
她說著話,兩只手臂摟著陸聞舟有些冰涼的腰身。
溫?zé)岬拇皆谒乜谟幸鉄o意蹭了幾下。
蹭得陸聞舟渾身火熱。
他一把捏住她的小臉,趴在她唇邊啞聲警告:“你要是再不老實,我不介意讓你嘗一下那天晚上的滋味?!?
一想到那些羞澀畫面,喬伊嚇得立即不敢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