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現(xiàn)在拿的這個獎項和沈教授有關(guān),所以才想著把清宜帶上。
至于王飛和周寒,是因為王飛在鵬城研究院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,吵著要來見證一下科研工作者活著的一等功到底是什么樣的。
王飛知道了周寒自然也就知道了。
沈清宜立即爬起來,被陸硯拉住,“你要去干嘛?”
“我去洗個澡繼續(xù)起來設(shè)計?!?
陸硯擰了擰眉,“洗澡可以,但這么晚了工作不可以。”
“我給我自己設(shè)計?!?
陸硯哭笑不得,還是沒有放手,“那也不急于一時,明天吧?!?
他看著妻子生龍活虎的樣子,有點后悔沒有多折騰她一下。
沈清宜見他一副不答應(yīng)就不松手的模板,最后妥協(xié)道:“好吧?!?
沈清宜去洗完后,陸硯也去洗了個澡。
再回來時陸硯就將她攬進(jìn)了懷里,他聞著她熟悉的氣息,安靜地睡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清宜睜開眼睛,就看到丈夫高大的背影站在床前,只見利落地將睡袍脫下,隨后換上了一件天藍(lán)色的襯衣。
他將襯衣衣尾塞進(jìn)皮帶,開始扣袖扣,整套動作行云流水,沈清宜滿意地笑了,這么多年,他的許多習(xí)慣終于改過來了,不再像之前那樣,只要是件衣服就隨意往身上一套。
陸硯回頭就看到她正看著自己笑,唇角彎起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很棒。”
陸硯挑眉,夸安安的語氣,不過聽出來是真心的。
“但是,你的牙刷能不能炸了就換掉?!?
這是最后一個她很不能忍的毛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