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......”
扈三娘來到晁云的身后,輕輕的為晁云揉著太陽穴,低聲道:“文瀾妹子那里又來信了,他們孤兒寡母的遠在幽州,怪是可憐的,甚至連先皇駕崩,他們都沒有能夠趕回來,你打算就這樣一直讓他們母子在幽州呆著?”
晁云微閉著眼睛,緩緩說道:“嗯,他們娘倆是怪可憐的,沒有辦法,如今也只有她方才能夠給金國內部添點亂子了,對金國有著一絲牽制,那我們就會減輕一絲壓力......”
“可是,難道你就不心疼他?雖說他本來就是出身在北地,可是終究是嬌貴的公主,現在只身一人在幽州,每日里需要為遼國故土的事情費盡了心思,每次來信,這紙件之上都帶著淚痕呢......”
扈三娘苦聲道,他們姐妹幾個向來感情深厚,看到文瀾公主如此凄苦,自然是心頭不平了。
“你懂什么!”
晁云猛地睜開了眼睛,低喝道:“我何嘗不想讓他們母子在我身邊?可是,這豈是我一兩句話就可以改變的?苦了她一個,那意味著我們多少將士可以避免流血犧牲?”
扈三娘嚇了一跳,囁嚅道:“我,我只是擔心妹子,長久下去,她如何能夠承受的了?”
晁云再度閉上了眼睛,悶聲道:“你且容我想一想......”
扈三娘嘟囔道:“現在不是有耶律大石嗎?你剛剛不是說耶律大石建立了遼國,遲早是要復國的,那干嘛還要讓文瀾妹子受這份罪?”
“嗯?”
晁云再度睜開了眼睛,身體一挺,在龍椅上挺直了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