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俊義嘆道:“史師弟倒是勇冠三軍,殺伐決斷,只是他與我一樣,一輩子都是在北方征戰(zhàn),從來沒有踏足過江南,江南不利于騎兵展開,都是水戰(zhàn),你讓他一個旱鴨子來統(tǒng)領(lǐng)登州水師,你確定他能夠勝任的了?關(guān)勝在登州干的好好地,干什么給他們兩個調(diào)換了位置......”
晁云笑道:“大師兄,你就把心思放在肚子里吧,登州水師能夠所向無敵,靠的不是關(guān)勝文武全才,而是整個登州水師,靠的是犀利的火器,也許我?guī)熜直绕痍P(guān)勝來,少一絲穩(wěn)重,少一絲謀略,可是如今的史文恭也不是之前的史文恭了,更何況現(xiàn)在他身邊還多了一個讓我都羨慕不已的智囊,嘿嘿,審時度勢,伺機出動,我?guī)熜衷缇蜏?zhǔn)備好,一旦出手,整個兩浙路必定易手,他宋江抵擋不??!”
盧俊義猛然吃了一驚,愕然道:“智囊?我怎么沒聽他說起過?”
晁云笑道:“那是自然,他都已經(jīng)當(dāng)做寶貝了,我要都不舍得給我,更何況是你?就是這個智囊,一出口,就將宋江與方臘的大戰(zhàn)判斷的絲絲入扣,幾乎洞若觀火,戰(zhàn)局的每一步走向都沒有脫離他的判斷,厲害,厲害啊,放眼我們大梁國,只怕除了我跟鵬舉之外,對于戰(zhàn)局預(yù)判之準(zhǔn),無人能出其右了,你說我羨慕不羨慕?”
人的命,天注定啊......
盧俊義苦笑不已,自己與史文恭論武藝,不相上下,論威名,也都是威震河北,可是自從跟隨晁云以來,自己的際遇著實比不上史文恭啊,比如這個智囊朱夢說,自己咋就沒有遇到呢,郁悶啊......
晁云看到盧俊義有些喪氣,笑道:“大師兄也不必羨慕,這一次我?guī)熜止ヂ詢烧懵?,我們兩個就攻略淮南東路,這兩片疆域我絕對不會讓他宋江染指的,嘿嘿,到時候總要讓你立上一攻的,且在耐心等待一些時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