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入股,那更是一件美差了,上面有巡撫司衙門背鍋,低吸高貸,賺取利差,這份錢掙得實在是太輕松了,要知道,河北東西兩路一般的豪商巨賈都集中在了大名府,半年時間,莫說是百萬貫,即便是五百萬貫錢財,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攏上來,若是將這些錢財放出去,一年產(chǎn)生的利息將會超過百萬貫啊,這些未來都是幾個人的紅利!
即便是一年僅僅分成五萬貫白銀,最多一年半的時間,就足以將本錢給撈回來了,未來再賺的那可全部都是利潤,暴利!
五個人對于張叔夜,倒是沒有多少感激之情,但是對盧俊義的感激那卻是發(fā)自肺腑的,雖說幾個家族向來同氣連枝,關(guān)系緊密,但是拿出二三十萬兩白銀來,盧家自己就能夠做得到,若是再要不夠,只要盧俊義張口,自己幾個人絕對會將這份銀子給盧俊義湊出來的,如今盧家就是眾豪商之首,誰會錯過這樣送人情的機(jī)會?
可是,盧俊義偏偏沒有將這份生意獨占了,竟然全部分潤給了老弟兄們,仁義啊,河北玉麒麟果然是大仁大義!
張五常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大將軍,感激的話,我們兄弟就不說了,三日之內(nèi),我們將三十萬兩白銀備齊,另外還會再準(zhǔn)備五萬兩白銀,算是我們兄弟孝敬天王與上將軍的,前者大名府危如累卵,一旦城破,我們都難逃厄運,上將軍力挽狂瀾,方才讓我們保全了現(xiàn)在的一切,無以為報,就當(dāng)是為將士們準(zhǔn)備一杯酒水!”
張叔夜笑道:“別介!張先生,大將軍不會收你們的銀子,我張叔夜也不敢收你們的銀子,不過,你們?nèi)羰怯行?,本官倒是有些其他的事情,想要請諸位相助!”
張五常連忙說道:“張大人有什么棘手的事情,盡管說出來,所謂一人技窮,多人智長,只要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,絕對義不容辭!”
張叔夜沉吟道:“現(xiàn)在巡撫司軍器所急需精銅,各位生意遍天下,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渠道,弄到大量的銅,只要你們能夠找到,不管多少,巡撫司衙門都收了,價格上好說,必定讓你們有利可圖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