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叔夜臉色一黑,這些日子以來,晁云天天向他刮噪,要他撥款興建登州港,籌建造船廠,那可不是小數(shù)目,張叔夜命人估算了一下,那可是上百萬貫的開支,甚至上百萬貫,都未必能夠完的成!
上百萬貫啊,即便是年底,河北東路與京東兩路稅賦大幅上升,那也不過六七百萬貫的樣子,單單是這兩項工程就占據(jù)了五分之一的樣子,那其他開支怎么辦?別的不說,單單是防務(wù)開支,就已經(jīng)到了四五百萬貫了啊......
張叔夜差點將茶碗扣在晁云的腦袋上,就倆字送給晁云——沒門!
張叔夜沒好氣道:“我又不是說這造船廠跟港口不應(yīng)該修建,只是你要的太急了,但凡這樣的工程,少則三年,多則十年,哪里有一蹴而就的?你小子一張口就讓我將錢糧全部撥付到位,我特么的上哪里給你調(diào)撥這么多的錢糧去?要不咱們讓天王來當(dāng)家?看看他會不會把你打成一坨肉餅?”
“其實......”
晁云低聲道:“嵇仲,我還想著在登州建立一個市舶司來著,嘿嘿,咱們?nèi)サ侵莼I建港口,專門搶朝廷市舶司的生意,你要知道,海外不知道有多少商賈來大宋做生意,據(jù)我所知,單單是廣州市舶司一年的收入就已經(jīng)超過百萬貫了,嘿嘿,即便是登州市舶司比不上廣州市舶司,折半,這一年的收益也有四五十萬貫吧?不要忘了,咱們的美酒可以乘船直接運到海外去,也可以運到江南去啊......”
張叔夜眼睛一亮,急聲道:“那你不早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