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文恭笑道:“師弟倒是知人善任,關勝雖然武藝不及我與盧師兄,但是卻是胸中有錦繡,絕對是獨當一面的人物。”
張叔夜遲疑了一下,說道:“上將軍,其他的倒還好說,只是,董碧端與阮小七離開大名府已經超過一個月時間,即便是明州距離大名府遠隔兩千里,卻也不至于連封回信都沒有啊......”
晁云心頭微微一震,旋即笑道:“嵇仲大人,且放寬心,你也說了從大名府到明州,遠隔兩千余里,一路跋山涉水,即便是抵達明州差不多也要一個半月的時間了,按照日程,他們現(xiàn)在也不過剛剛抵達明州,甚至路途上耽擱幾日的話,都還沒有到明州呢,他們沒有到明州,給我們什么回信?且耐心等候,我想再有半個月,他們必定會有消息,若是他們買了海船,最后可能的就是徑直從明州北上,直接進抵登州,你想見識一下海船,只怕還需要走一趟登州的?!?
張叔夜苦笑道:“這倒是我有些心焦了,說來也是,這些海船體型巨大,吃水深,若是在長江,倒是還能行駛的開,若是進入了運河,只怕一過了淮河,就徹底要擱淺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們!”
晁云灑然道,“董碧端老成持重,精明強干,阮小七更是古靈精怪,心思細膩,他們兩個前往明州,斷然出不了什么亂子的。傳令給關勝,盡快拿下密州,然后赴登州就任巡撫使,其余的事務交給你跟師兄處置,我先回鍛造營去了,這幾天泥模就該出來了,等閑的破事不要來煩我?!?
東京城,如今王貴的生意比之之前更加的火爆,之前雖然也有不少達官貴人捧場,王貴有長袖善舞,左右逢源,當真是日進斗金,但是跟現(xiàn)在的瓊漿酒坊還是沒有辦法比,單單是道君皇帝趙佶欽賜的匾額,就已經將整個東京城所有想動歪心思的人都給鎮(zhèn)住了,皇上御賜的匾額,更有風聞,說是皇上寵幸的李師師,正是這瓊漿酒坊背后的主人,哪個還敢招惹,活得不耐煩了?
沒有看到嗎,蔡京、童貫以及高俅三個人想要整治王貴,結果還是被王貴輕易脫身,最后三大權臣被皇上一頓臭罵,搞得灰頭土臉,甚至都不得不親自前往瓊漿酒坊賠笑臉!
當然這瓊漿酒坊背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,能夠讓三大權奸都投鼠忌器,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猜想的到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