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我來會會他!”
尉遲寶慶站起身來,就要動手。
席君買、段開山等人,也是摩拳擦掌,躍躍欲試。
“一力降十會,你有把握嗎?”
“王爺放心,三招之內(nèi)拿不下,我就不回大唐了。”
房遺愛的實(shí)力很強(qiáng),李想身邊無人能及。
在此之前,他并沒有接受過系統(tǒng)的訓(xùn)練,但這一年多來,他從秦安然那里學(xué)到了一些東西,在登州府又從尉遲寶慶、席君買那里學(xué)到了一些東西,如今的他,已經(jīng)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。
“燕王殿下,這一戰(zhàn),本就是點(diǎn)到為止,不過刀劍無眼,無論誰勝誰負(fù),概不追責(zé),如何?”
見李想已經(jīng)選好了人選,蘇我入鹿便提出了比試的規(guī)則。
大唐雖然高手如云,但是李想身為皇子,短時間內(nèi)又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高手?
最多也就是侍衛(wèi)們能贏一場,但就算這樣,也是三場兩勝。
李想咧嘴一笑,道:“是生是死,各安天命!”
“哈!”
久久保大喝一聲,雙刀出鞘,擺出一個瀟灑的架勢,“遠(yuǎn)方的客人,請!”
“請你妹!”
房遺愛掄起特制的鐵棒,猛地向前一掃。
“哐當(dāng)!”
久久保眼疾手快,將雙刀橫在身前,擋在了鐵棍之前。然而,他顯然高估了自已的實(shí)力,一力降十會,這句老祖宗說的一點(diǎn)都不假。
虎口一疼,握著刀柄的手,不由自主地松了下來。
只覺得腰間又是一痛,身子凌空飛起,一口鮮血從胸口直沖咽喉,撲通一聲摔倒在地。
“噗!”
久久保一口鮮血噴出,臉上記是不可置信之色,隨后便失去了意識。
大殿內(nèi),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無論是梅川內(nèi)庫,還是蘇我入鹿,恐怕都沒有想到,第一場,竟然就這么結(jié)束了。
“王爺,下一場還是讓我上場如何?”
房遺愛傻笑一聲,還有些意猶未盡。
“行了,別欺負(fù)小鬼子了,下一局,讓君買來吧!”
蘇我入鹿被李想的話氣得差點(diǎn)一口老血噴出來,不過,他也沒說什么。
這房遺愛也太猛了吧,如果下一場還是他,他還真沒把握。
幸運(yùn)的是,唐人果然如傳聞中那般要面子,主動要求換人。
嘿嘿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
蘇我入鹿冷笑一聲。
不過,蘇我入鹿若是知道房遺愛心中所想,恐怕就沒有那么高興了。
“王爺也說了,不能欺負(fù)倭國人,席君買明明比我厲害,卻不讓我上場,反而讓席君買上,這不就是欺負(fù)倭國人嗎?以后王爺說什么,我都要記在心里,免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(shù)銀子。”
房遺愛看了李想一眼,默默退到一旁。
李想才不在意房遺愛幽怨的目光。
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!
久久保被抬了出去。
地面上的血跡,似乎在訴說著什么。
“大唐名將如云,這位猛將應(yīng)該就是宿國公的兒子了?!?
蘇我蝦夷看著兒子陰沉的臉色,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連忙開口,打破了這安靜的大殿。
“哈哈,蘇我大人,你可別誤會,他是大唐尚書左仆射房丞相的兒子。”
段開山哈哈一笑。
“左仆射的兒子?”
蘇我蝦夷臉色一沉,李想居然派了一個文臣的兒子來,這不是欺負(fù)我們倭國沒人么?
最重要的是,他特么還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