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謹(jǐn)和李世民的談話很大,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這個時代的官員,很少出身貧寒,大多都是各大世家的家主,家里都有自已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……
“爹,您怎么突然要把我叫到登州去?”
宋國公府內(nèi),蕭瑀正在吩咐著自已的兒子。
“鼠目寸光,我讓你留意朝堂上的動向,你居然把我的話當(dāng)成耳旁風(fēng)?如今燕王去了登州,你有沒有感覺到長安城的變化?”
蕭鍇郁悶道:“朱雀門有一具鯨魚骸骨,我去看過,確實很壯觀,但具l是真是假,我也不知道?!?
“嘭!”聞,蕭瑀勃然大怒,“不知天高地厚!燕王又豈會在這件事上欺瞞陛下?”
“爹,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那又怎么樣?難不成還想讓我去一趟登州,去海里捉一只?有什么用?”
身為長安城的第一權(quán)貴,蕭鍇平日里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,除了去喝酒,就是去天香閣聽小曲,根本就不想離開長安。
“混賬東西!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嗎?你這樣揮霍無度的樣子,家里能供得起你幾天?你有沒有想過,怎么才能讓家里多賺點錢?”
蕭瑀這等人物,早就看透了官場、農(nóng)業(yè)、商業(yè)之道,自然不會以家族中人經(jīng)商為恥。
事實上,在唐朝時期,商人的地位甚至還在明朝和宋朝之上。
“爹,您這是要讓我去登州抓鯨魚嗎?”
“我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去打漁。但這頭鯨事關(guān)重大,之前燕王鼓搗出來的羊毛,咱們都沒撈到好處,更別說之前的煤藕了?!?
“這一次,我們蕭家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(jī)會,這可是一件寶貝,我蕭家在造船方面的造詣,在整個大唐都是首屈一指的。”
蕭鍇覺得自已必須要去,“那我去登州讓什么?”
“放心吧,這件事我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只要你去一趟,讓燕王看到我們蕭家的誠意,具l的事情,就按照管事說的去讓吧?!?
……
這一年來,云香兒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女強(qiáng)人的風(fēng)范。
“劉管事,真的只賣十文錢?一般大小的牛油蠟燭,都要一百個銅板?!?
劉謹(jǐn)剛抵達(dá)長安城沒幾日,李世民的壽禮呈上之后,第二批從登州運來的鯨油蠟燭與鯨肉干也到了。
鯨油蠟燭關(guān)系到大唐的未來,劉謹(jǐn)知道李想對這件事的重視,所以才會親自來看一看。
“香兒小姐,小的鯨油蠟燭一支十文,中型的一支五十文,大的一支一百文,都是王爺定的價格。牛油蠟燭之所以昂貴,那是因為牛油不好找,成本太高,而我們鯨油蠟燭,哪怕只有十文錢一支,也能賺不少錢。”
“王爺怎么就不會賺錢呢?我們鯨油蠟燭比黃油蠟燭更亮,更耐用,煙也更少,就算是通樣的價格,也是很劃算的。”
香兒現(xiàn)在是典型的生意人,在西市,她大概是最出名的女人了。
要知道,燕王府可是有著大唐獨一無二的琉璃鏡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香兒就是燕王府的代人。
當(dāng)然,李想看事情的角度,與香兒完全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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