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程處默記頭霧水。
李想微微一笑,道:“大舅哥如今是錦衣衛(wèi)的副統(tǒng)領(lǐng)。”
說話間,他給云天豎了個大拇指。
“這么快就上手了,把張格給盯住了?”
云天微微一笑,身影漸漸隱沒在黑暗中。
“錦衣衛(wèi)”
程處默聽著這話,眼中閃過一道精芒。
他最近很忙,也沒人告訴他錦衣衛(wèi)的事情。
“這么快就組建完了?”
見幾人都點了點頭,程處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。
程處默看著那一雙在黑暗中閃閃發(fā)亮的眼睛,打了個寒顫。
“好強!”
“哈哈哈。”
李想道:“你想辦法把張格弄到延平門去,時機(jī)不要早,也不要晚,要正好在城門開啟的時侯?!?
“我來辦!”
云天的聲音,在黑暗中響起。
“牛批!”
李想贊嘆道。
“我去見左監(jiān)門衛(wèi)將軍李君羨,他資歷深,曾經(jīng)執(zhí)掌過長安的禁軍,又是干爹的心腹,只要我們抓住張格的把柄,也不怕他搞事情……”
“嗯!”
李想長身而起,道:“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!”
…
八月二十,一輪彎月隱藏在云層中,夜空一片漆黑。
長安城恢復(fù)了平靜,只有東西兩市和一些坊市還亮著燈。
按照唐制,一更敲暮鼓,不得出門;五更時敲響晨鐘后才能出門。
此時已近子時,大街上空無一人,一片寂靜。
延平門。
城墻上,到處都是火把。
張騖靠在城墻上,看著遠(yuǎn)處的曠野,眼中閃過一絲興奮。
今夜之后,他就能得到十名胡姬,想起來他的心都癢癢的。
他還時不時的和旁邊的珍有錢聊天,把自已的要求和喜好都說了一遍,免得對方拿出什么拿不上臺面的東西來糊弄自已。
站在張騖旁的李巖,聽到張騖的話,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,對于這個豬一樣的隊友,他很是不屑。
“哼!”
張騖看著李巖冷哼一聲,忍不住看向他。
不過是搶了你的風(fēng)頭而已,還不樂意呢,別以為就你一個人有本事,你看,我只是試了一下,就接了這么大的活來。
“三哥,你不是不來么?怎么會跟著跑到這里來?”
李巖聽著張騖陰陽怪氣的語氣,白了他一眼。
如果不是擔(dān)心張騖靠不住,再加上現(xiàn)在長安的局勢不太好,他也不會過來。
而且,這買賣也太邪門了。
那可是五根大黃魚??!
唐朝的貨幣,遠(yuǎn)沒有后世那么多,銅錢的購買力還是很強的。
別說黃金了,就是白銀都很少見。
這五根大黃魚至少價值十萬錢。
這還只是賄賂,那這貨物得值多少錢?
一百萬錢?
這可是一筆大生意。
長安中不是沒有巨富之家,但大多都是世家大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