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晨。
陸昭菱洗漱之后出去,就見周時閱坐在槐園下喝著什么,看到她出來,他望了過來,神情略有些憂傷。
陸昭菱一看到他這副神情,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昨晚我?guī)煾负蛶煹芨阏f了什么?”
周時閱說,“就說了一句,符咒剛解小心為上,多休息,早睡早起方能養(yǎng)好身體。”
陸昭菱想象著師父淡淡說著這么一句話的樣子,又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其實我覺得師父說得對?!?
周時閱哼了一聲。
反正他們下個月大婚。
“對了,青木他們回來了?!敝軙r閱對陸昭菱說。
“回來了?”
陸昭菱其實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預(yù)感。
之前她讓青木帶著幾人出去滿城轉(zhuǎn)轉(zhuǎn),拿著符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煞氣重的地方就標記下來。
但是青木他們這一去,就是三天沒有回來。
這說明京城的煞氣一定不少。
說到青木,青木就和其他青一起過來了。
“王妃。”
陸昭菱轉(zhuǎn)頭看向青木,登時站了起來。
“青木你這是跑什么地方去了?”
在她眼里,青木整一個烏漆嘛黑,全是晦氣和煞氣。
青木后面幾人也是,但他們比青木要好一些,至少還是能夠看得出樣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