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呆呆又可可愛愛的。
胡瑤眼里笑意加深,忍不住捏了捏他另一側(cè)臉頰:“恒恒很喜歡爸爸對不對呀?”
“啊~…”他奶聲奶氣應(yīng)聲。
蔣漢顯少在他這有這個待遇,嘴上很是嫌棄,但還是由著他貼。
“讓你哥教你點好的,你是蔣棉花么?黏黏膩膩的,你哥不當(dāng)爺們你也不當(dāng)?”
蔣復(fù)恒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,他還是更喜歡胡瑤抱他,在他懷里待了片刻,又啊啊呀呀地看著胡瑤,對她伸著小手。
“我們要睡覺了,恒恒今天在床上睡好不好?”胡瑤心軟得不行,把他抱回懷里,他渾身奶香奶香的,小模樣又這般可愛,她每天怎么看都看不夠。
蔣漢到底嘴硬心軟,今晚還是讓蔣復(fù)恒親那一口勾起了寬容的父愛,大方讓他在床上睡。
只不過他抱著胡瑤,讓他自己躺最里邊,兩人離他好一大段距離。
這跟他自己一個人睡搖籃里也沒什么區(qū)別,他自己一個人睡在搖籃里還能沒那么清楚聽見“騷擾”他的動靜。
蔣復(fù)恒睡了他們可還沒睡,在他旁邊摟在一塊兒聊天。
蔣漢當(dāng)初是替許光良坐的牢,許光良算是對他有救命之恩,他欠他一個人情,當(dāng)年他調(diào)戲女人,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,有一回情況不同以往,鬧大讓人給告了。
為了還他那個人情,他給他頂了罪,就那次他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的名聲才亂傳開來。
許光良還以為蔣漢會坐個十年八年的牢,沒想到他會這么早出來,畢竟鬧出了人命。
在他在局子里那兩個月,許光良露出了真面目來,還想將一些更腌臜的事全推在他身上,徹底把自己拎出去,甚至找人做假證。
后來看見他只蹲了兩個月,就猜測到他背后肯定還有他不知道的關(guān)系,對著他阿諛奉承又否認(rèn)翻臉的一切。
那時蔣漢也想弄死他,還想把他做的那些下三濫遭天譴的事全扯出來,沒跟他撕破臉皮,只把那些他找來做假證的人當(dāng)著他的面收拾干凈。
他混了這么多年雖然是個混賬,可也不是真人渣什么都干,他老子娘要知道他跟許光良做那么些喪盡天良的事,不用蔣復(fù)朝挖,都該自己出來收拾他了。
那次收拾最后一個做假證的玩意兒時,他又見到了胡瑤。
他不常去胡家村,可偶然也見過她幾面,長得確實挺順眼的,臉還沒他手大,看著好像還挺乖巧的,見她的那幾面都是恬靜認(rèn)真在聽別人說話。
后來知道她娘是誰,他想了想才記起她就是他從山上撿回來的那個小丫頭,一下子長那么大了。
他打人那次,她在溪邊洗衣服,被嚇得跟見鬼一樣,跟其他怕他的的人沒什么不同,膽子小得不行,跑得連衣服都不要了。
她那雙眼睛是格外好看,裝滿淚花時挺招人疼的。
就是她那個鬼樣子,搞得他回去好幾晚都夢見她。
他那時也沒多想什么,覺得挺正常的,他一個身體完全沒毛病的爺們,夢見個模樣好點的女人多正常,他都早過了他老娘活著時說要給他娶媳婦的年紀(jì)了。
于是在那天偶然碰到胡桂芳在賣她,他就鬼迷心竅把她帶回家了。
誰知道她腦子壞了這么難搞!跟他想的完全不搭邊!還乖巧,那四年里就沒見她乖過幾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