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不了爬回去!兩步路要不要老子打個轎子專門抬你?”蔣漢不吃他這套,拎著粥大步走,極其冷漠。
蔣小朝是真的吃太飽了走不動,見蔣漢不抱他,他扁了扁嘴,真就直接攤在地上,小腳一蹬一蹬地往前挪著爬,像只蟲子。
“蔣復(fù)朝!”蔣漢額角青筋跳了跳,很不想承認(rèn)他是他老子,丟臉!
他們母子倆專門來克他的!之前不見得蔣復(fù)朝這么聽他話!現(xiàn)在這亂七八糟的倒是完全執(zhí)行!
胡瑤跟他就反過來,好了之后挺聽話的,可也沒讓他感覺怎么舒服!
“干嘛?。??”蔣小朝就覺得爬也是挺累的,他大字型攤在地上不動了,壓根不嫌地上臟,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。
蔣漢微黑著臉一手拎粥一手拎他大步走。
“你成天玩得跟去挖煤礦一樣,你媽一天給你洗多少件衣服?”蔣漢對隨隨便便在地上滾的蔣復(fù)朝很嫌棄。
也就他養(yǎng)著才有這么多件衣服給他換!蔣復(fù)朝處處精貴,跟大少爺沒什么區(qū)別,他這個賺錢的人滋潤日子全給他過了。
果然老話說得不錯,老子賺的錢都是給兒子享的。
“媽媽給我洗好多件衣服?!笔Y小朝掰著手指頭認(rèn)真數(shù)了數(shù)。
“回去看看那個狗窩扔了沒有,以后你住那。”蔣漢涼涼道。
他說的狗窩是從前他養(yǎng)的那只狗的窩,狗早十幾年前就死了,它留下的窩也不知道多少年的了,陳舊又破爛,蔣漢倒一直留著。
“我不要!”蔣小朝拒絕。
父子倆一路說著不對付的話回家。
胡瑤在他們回來之前就醒了,這次雖然不像頭兩次那樣夸張嚴(yán)重,可她身子還是酸軟得厲害,私密的地方還有難以說的酸脹不適。
他給她穿的衣服也不對,小衣帶子都系錯了,她想重新綁,偏偏他系得可緊了,她費了好大勁才解開。
胡瑤白皙精致的面龐從醒來之時便不自覺染上紅意,這些事到底經(jīng)歷不多,每次她還是會感到羞澀發(fā)惱。
腰酸極了,腿一樣也是,下地時更是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瀲滟濕漉的眸光再次蒙上羞惱,好在這會兒沒人能瞧見她這窘人的一幕,她緩了緩,梳好頭發(fā)去洗臉。
父子倆此時都不在家,她猜測到他們應(yīng)該是去外面吃東西去了。
小廳偏側(cè)的地上遺有不明的痕跡,胡瑤瞧見,臉色瞬間又變得通紅。
她慌忙跑去拿了拖把清理,順便將屋子其他地方一起給拖了。
一早上她就在忙活,鄰居見胡瑤拿著拖把進(jìn)進(jìn)出出的,不禁感嘆蔣漢真娶了個賢惠勤奮的媳婦兒。
自從上回許光良許絮珠的事他們疏遠(yuǎn)胡瑤后,胡瑤也沒上趕著去找人說話,現(xiàn)在對大家什么樣的看法,好的壞的都不在意。
她拖完最后一遍地,去洗拖把時胡桂芬找上門來了。
每次她來找她,都是沒什么好事的。
果然胡桂芬上來就是指著她的鼻子罵,說她狠心白眼狼,一點都不念姐妹情,居然那樣對胡巧。
她厲聲指責(zé),不知道的還以為胡瑤真把胡巧怎么樣了,昨天她根本碰都沒碰她一下!現(xiàn)在來說她打了她,她什么時候打過她了?果然胡巧說胡話冤枉人的技巧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,每每都是故意造些莫須有的事情安在她身上去找胡桂芬告狀,胡桂芬每次也問都不問一句就向著胡巧打罰她!
到現(xiàn)在他們?yōu)槭裁从X得她還會受這樣的伎倆低聲委屈認(rèn)了道歉的?
為什么他們總是在做了那些過分冷血的事后還可以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!是真以為她那么多年遷就隱忍就是完全沒有脾氣了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