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夏顏發(fā)作,上前扇汪翠一巴掌,就見跟在身后來的鄭嵐,突然上前狠狠打了汪翠一個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,聲音清脆給力,汪翠臉上浮起了五個手指印,看來力道還不小。
“住手!”
警察劉征梅喝止。
“我是乖寶的保姆,乖寶被她捏成那樣,是我識人不清,放她進屋,現(xiàn)在我恨死自己了。
這一巴掌,算是我替乖寶報仇
鄭嵐盯著汪翠,她真的是恨??!
看孩子這點小事,她都沒辦好。
夏顏對她可是有救命之恩啊!
方才她已經(jīng)看到夏顏作勢要打汪翠。
那可不行,夏顏是在校的大學(xué)生,打人犯錯,為了汪翠這種人渣,在大學(xué)里記一個大過不值得。
既然夏顏不能打,但又無法阻止,鄭嵐靈機一動,替夏顏打了汪翠一個巴掌。
還好,警察也只是高拿輕放,呵斥了好幾句,也沒再說什么。
也是,汪翠把人家孩子的胳膊捏得那么青,孩子還是嬰兒,得多疼呀,現(xiàn)在讓她的老臉也嘗嘗吃痛的滋味。
要不是這身制服穿著,說實話,劉征梅也是心中暗爽。
“你敢打人!”汪翠惡狠狠地盯著鄭嵐,然后反咬一口道,“警察同志,她打人
“你這個傷吧,構(gòu)不成輕微傷,只是皮下組織受到了碰撞,在法律上達不到逮捕判刑的標準。
我作為警察,只能對這位打人的鄭嬸做一個口頭的批評
劉征梅一板一眼地道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
汪翠捂著臉,氣得用手指指著他們,一時語塞。
“鄭嵐同志,你打人是不對的,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?”
劉征梅不理會汪翠,轉(zhuǎn)臉對鄭嵐道。
“是,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,汪翠雖然暗中掐了我家小孩,但孩子也不會說話,不能控訴汪翠,我本應(yīng)該忍氣吞聲,還要對她笑臉以對。
但我脾氣不好,發(fā)現(xiàn)這件事后,控制不住情緒,打了汪翠一巴掌。
這件事是我做錯了
鄭嵐從善如流地答道。
“嗯,汪翠,現(xiàn)在鄭嵐向你道歉了。這件事就這樣了。你到我們派出所,去做個筆錄,對你暗中傷害嬰兒一案,我們要進行調(diào)查
汪翠一聽傻眼了,她不服氣地道:
“怎么鄭嵐打我,就是道歉了事?我只不過掐了下嬰兒,就要去派出所做筆錄?”
“你這是承認你掐了嬰兒了?”
劉征梅順勢問道。
“?。窟@,我,我……”
汪翠一時張口結(jié)舌。
她畢竟不是專業(yè)的“殺手”,哪里那么靈巧機辯的腦子,被套出話后,就怔住了。
劉征梅一看這副情形,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,嬰兒絕對是被她掐的。
現(xiàn)在要問的是她掐人的動機。
“你為什么要掐嬰兒?你們倆家關(guān)系不是挺好的嗎?”
劉征梅趁熱打鐵。
“我想去她家當保姆,這邊的老爺子時日無多了,我怕找不到好工作。
這戶人家孩子多,還有一個媳婦也懷上了,想再請一個保姆,我就想在這家當保姆。
我把孩子掐青了,她們肯定一抱,碰到疼處,嬰兒就會哭。
等她們手忙腳亂,找不到原因時,我過來,抱嬰兒哄,我不碰疼處,孩子就會好哄。
到時候,她們看我能哄得住別人哄不了的孩子,就會對我滿意,愿意請我當保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