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妮子……「道」和扇子都給你了,俺什么都不剩了……”中年男人聲音顫抖的說道,“你讓俺出去吧,俺真的不玩了?!?
齊夏慢慢往前站了一步,他知道需要自己的時候到了。
“對不起啊,大叔?!迸寺冻鲆荒樜谋砬椋拔矣址椿诹??!?
中年男人雙眼一瞪,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女人伸了個懶腰,直接就要離去。
“妮、妮子……你饒了俺吧,俺真的什么都沒有了……”
“是啊,我知道。”女人點點頭,回過身略帶同情的說道,“放心,大叔,這次我什么都不想要了?!?
“什么都……不要了?”
“是啊,大叔?!彼冻鎏煺鏌o邪的表情,壞笑一下說道,“我們的合作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我并不想出去,所以還要繼續(xù)留在這。”
“什么……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“大叔,我給你個建議?!迸伺牧伺乃募绨?,“在這兒等一個小時,拿到兩把扇子之后想辦法出去吧?!?
中年男人的眼神看起來已經(jīng)有些絕望了:“小妮子,你在害死俺……你不是說過害死俺對你沒有好處嗎?”
“我沒有害死你,大叔?!迸藝@了口氣,“你現(xiàn)在不是活得好好的?雖然殺了你對我沒有任何好處,但放你出去對我也沒有好處?!?
說完之后,女人擺了擺手,最終還是走了。
中年男人的心徹底涼了半截,他本想張嘴說點什么,可一看到女人身后的齊夏就有些發(fā)怵。他最終還是沒有找女人的麻煩,只是像個輸光所有籌碼的賭徒一樣倚著墻角緩緩坐了下來,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。
他現(xiàn)在誰也不怨,只怨自己眼瞎。
這種人在社會上不占少數(shù)。可一旦到了「終焉之地」,懦弱和老實就是天生的原罪。他就算從這里離開,也會死在別的游戲中。
齊夏看了看這個男人,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,也轉(zhuǎn)身走了。
看來這個女人早就料到了這一點,她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膽子并不大,翻不起什么浪花。
“怎么樣?”女人回頭問齊夏,“我是不是很聰明?”
“你管這叫聰明……?你只有三次機會,能騙幾次?”齊夏問。
“如果計劃順利,可以騙三次?!迸诵χ哿宿圩约旱念^發(fā),“越往后,我騙到的東西越多?!?
“哦?”齊夏沒想到眼前的女人胃口這么大,“第三次明明決定了你能否出去,你還要騙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孤注一擲時才能拿到最多的籌碼?!迸宿D(zhuǎn)過頭來,將三顆「道」遞給了齊夏。
“做什么?”
“這次成功有你的功勞?!迸诵χf,“扇子太值錢了所以不能給你,這三顆「道」給你?!?
“我什么忙都沒幫上?!饼R夏說道。
“拿著吧?!迸藞?zhí)意要把三顆「道」塞給齊夏,齊夏只好收下了。
“小哥,你叫什么名字?”女人問道。
“齊夏。”
“很好聽啊?!迸它c點頭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的名字怪難聽的,說出來怕你笑話?!?
“我想知道有多難聽?!?
“嗯……”女人無奈的搖搖頭,低聲說道,“我叫秦丁冬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