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學真:“這個家庭后續(xù)需要錢,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需要錢?!?
孩子念書的費用,老人吃藥治病的費用。
申請下來的補貼杯水車薪,東學真的工資也無法支付這些。
因為時間跨度很大,太過漫長。
這才是他辭職的主要原因。
說到這里,東學真眼神躊躇,從口袋里掏出張卡,不大自信:“這是我的存款和工資卡,可以支付我們未來的生活,再多的...”
怕是不行了。
從徐茵那條奢侈品絲巾上能看出來,徐家大小姐生活優(yōu)渥,他怕是連個品牌包都沒辦法買給她。
說完,東學真手里的那張卡停在半空。
默默等待。
宛若一位等待判決的犯人,待法官最后一錘定音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仿佛被拉得極為漫長。
徐茵歪歪腦袋,盯著那張卡:“你既然知道給不了我奢侈的生活,為什么還要故意接近我?!?
東學真唇色發(fā)白。
他知道。
這心思確實齷齪。
他悄無聲息尋找機會接近她,卻在即將成功時把實情透出,又讓她選。
實在卑劣不堪。
“在所有決定中,”東學真很低的聲,“只有你,是我順從自己心意的選擇?!?
他只為自己活了這么一件事。
他想要徐茵。
是他自己想要。
不受外界、不受法律與道德干擾。
是他想要。
“我父母有自己的公司和職位,”東學真說,“除去那個家庭的開銷,我賺的全給你。”
他想為自己爭取一下,補了句:“我名下有兩套全款房,一套你去過,另一套在市中心,還有一輛四十萬的代步車...”
徐茵腦袋抽抽:“你打住?!?
“......”東學真頓了頓,“我知道不多...”
對徐家大小姐來說,這些算什么。
徐茵嗖地抽走卡,理直氣壯塞進自己包內。
這男人性格是怎么養(yǎng)得如此嚴肅的。
東學真手一空,難得怔住。
她答應了?
他還沒說要把房子過戶給她呢。
也沒說再不濟他回家繼承家業(yè)。
徐茵小聲嘟囔:“笨得要死?!?
短暫的停頓。
“先說好,”徐茵警告道,“你最好快點適應有老婆的生活,敢動不動就條件反射撇我手,我會跟你離?!?
“......”東學真唇角失控上揚,歡悅爬滿整張臉,“哦?!?
徐茵看他幾眼,忍不住笑:“傻得要命?!?
誰是獵人,誰是獵物,他搞得清楚嗎。
東學真咽咽喉嚨,十分尊重的詢問:“晚上我能住這嗎?”
“......”徐茵眼珠子快翻出去了,“不能,自己出去住酒店!”
東學真緘默片刻:“咱們睡吧?!?
徐茵:“我說不能...”
話音未落,男人悄無聲息靠近,炙熱的覆住她唇,將她余下的聲音盡數(shù)吞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