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都是肌肉的酒吧老板委屈兮兮靠近,連同盧行添等人都圍上前。
“真不關(guān)我事,”酒吧老板解釋,“她進(jìn)來就這樣了?!?
傅司九咬肌輕鼓,指尖不明顯的顫栗,都不敢碰她臉蛋,生怕加重那些掌痕帶來的痛意。
馮蕪眼珠黑白分明,直勾勾瞧住他,憨態(tài)可掬地笑:“你長的,真好看?!?
傅司九沒心情搭話,躬腰,握住她肩:“誰打的你?”
馮蕪默默嘟起嘴巴,鬧別扭的樣子,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。
“馮小草,”傅司九逐漸暴躁,“你就這樣讓別人打?”
馮蕪濕潤的眼睫輕眨,似乎是被問委屈了,突如其來嚶了聲,一個縱身,將自己埋進(jìn)他懷里。
女孩子身體嬌軟,沒骨頭一般,穿的又少,那點(diǎn)布料不值一提,極為依賴地掛住他,傅司九后背驟然僵住。
盧行添幾個人睜大眼,生怕錯過這場好戲,連忙掏出手機(jī)。
“我跟你說,”她臉蛋燙著他胸膛,唇在他衣服面料上蹭來蹭去,模糊不清的,“我都...五千歲了,連男人手都沒拉過...你肉好硬呀,不舒服。”
傅司九尾椎麻的不行,兩條腿老半晌都軟著。
不知何時醒了神,他粗糙的手掌捧她臉蛋,盯著她醉到潮紅的臉:“馮小草,我是誰?”
馮蕪在他掌心歪頭,辨認(rèn)了許久,忽而綻開笑臉,露出盈白貝齒:“傅司九?!?
她飽滿的唇頹喪吐話:“要抱?!?
“......”傅司九用力咽喉嚨,猝然的矯情,“你這是干什么,我不是隨便的人?!?
雖然醉意朦朧,馮蕪依然捕捉到他的拒絕,她喪喪低頭,發(fā)梢掃過他手背,從皮膚麻到心腔肺腑。
傅司九血?dú)馍嫌浚覆蛔?,驟然開口:“得,抱吧抱吧?!?
說完,他手臂環(huán)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,將她摟進(jìn)懷里壓住。
女孩子身體軟得很,瘦弱一團(tuán),體溫因酒精灼燒燙的厲害,就那么軟塌塌的卸了所有骨頭,像團(tuán)棉花糖黏在他身上。
傅司九腦袋微仰,喉結(jié)接連滾動,嗓音嘶?。骸氨Ь捅?,別蹭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多磨人,那么薄的布料,什么都遮不住,綿軟壓緊在他胸膛,他一個血?dú)夥絼偟哪腥?,哪里受得住這折磨。
偏她什么都不懂,仗著醉酒為所欲為,折騰他,他還得老實(shí)哄著、求著。
“傅司九...”馮蕪聲線顫顫的,添著嗲嗲的味道。
傅司九騰出只手,扯了扯并不勒的衣領(lǐng),還是覺得呼吸不暢。
他喑啞著:“求你了寶貝,給條活路?!?
她再這樣纏磨下去,他不知自己會失態(tài)成什么樣。
可她醉了。
她是不清醒的。
傅司九不愿趁人之危,怕她醒了鬧,怕她后悔,怕她紅眼睛。
“傅司九,”馮蕪毛絨絨的腦袋蹭啊蹭,終于從他懷中抬頭,兩手細(xì)細(xì)的手臂舉到老高,虛浮著捧住他風(fēng)流多情的臉,“給我親一口,好不好呀?”
傅司九快瘋了。
還敢給他“呀”!
不等他有所反應(yīng),女孩子手臂舉累了,腳尖踮到最高,嬌氣地命令:“親不到,你矮點(diǎn)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