鞏老讓蔣震上去,付國安便走出去找工作人員要來手機之后,直接給蔣震打過電話去喊他上樓。
可是,蔣震怎么可能去?
“對不起,我這會兒很忙,等我忙完再說吧。”蔣震說罷,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他不上來?!备秶不氐椒块g對鞏老說:“這小子滑得很,不上套,那會兒放了狠話要搞我們,現(xiàn)在怎么可能上來?鞏老,我們不能考慮跟他和平解決問題,現(xiàn)在我們該想辦法給他撤職才行!只要他在黑龍市市委書記的位置上,鞏少和晨升他們就沒法救!”
“急什么?你現(xiàn)在怎么這么急躁呢?”鞏老不屑地盯了付國安一眼之后,轉(zhuǎn)頭看向唐雨寧:“對了,蔣震為什么沒有把你抓進去???”
“因為…因為我爸是他的頂頭上司吧?”唐雨寧說:“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抓我,我說我是父親是趙來堂之后,他們就沒有抓我。”
“應(yīng)該是故意放你出來通風(fēng)報信的……”鞏老轉(zhuǎn)頭看了眼窗外之后,回過頭說:“這個蔣震很狡猾啊……他應(yīng)該是一路跟著你到這里來,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如何搬救兵。哼……這個蔣震,真是夠大膽的。”
“鞏老……”趙來堂湊到鞏老身前,低三下四說:“您務(wù)必要重視這個蔣震,如果任由他這么搞下去,我覺得…我覺得會有危險。”
“蔣震不是個傻子……”鞏老拿過桌上的雪茄抽了兩口之后,又放回原處,輕輕吐著煙問:“……你們覺得蔣震是個傻子嗎?”
“他是個非常聰明的愣頭青?!备秶舱f。
“你形容得倒是很準確?!膘柪献旖枪雌鸩恍嫉男Γ?,目光又慢慢認真,“這個蔣震是很聰明……他非常清楚鞏少是我兒子,也非常了解晨升等人的后臺,但是,他敢關(guān)他們、敢找我們的事兒,意味著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趙來堂不解地問。
“意味著背后有人在挺他……意味著…我們這幫人被人家盯上了……”鞏老的眼神慢慢認真起來,“這次的事情,非常不簡單,我已經(jīng)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了……”
付國安看到鞏老那么認真時,便皺緊了眉頭,“危險?您意思是…蔣震抓鞏少和晨升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?”
“你才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鞏老翹起二郎腿說:“這幫孩子去東北發(fā)財?shù)氖虑椋绻[大的話,會是什么后果?不僅他們會有危險,我們也會有危險。之前,蔣震搞了我兒子一次,可是,我兒子還不長記性又去東北?;钤摪 @次真是活該啊?!?
“鞏老……”付國安知道鞏老兒子多,但是,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,趕忙湊到鞏老跟前說:“不管怎么說,還是讓他們先放人吧?只要人放出來,什么事兒都好說!”
“你剛才不是在樓下碰到蔣震了嗎?之前蔣震不放人,這次就能放嗎?”
“再詐死一次?”付國安問。
“哼……”鞏老冷哼一聲,輕輕搖了搖頭說:“照這么個事態(tài)進行下去,該詐死的人不是他們,是我老鞏啊?!?
“這!”付國安見鞏老如此謹慎,心情就莫名焦躁,轉(zhuǎn)身走到一邊坐下之后,一臉郁悶地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