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屑要的狗男人,誰愛撿誰撿,反正她本來就不稀罕!
趙靚這么想著,走到床邊坐下,的大酒店隔音就是好,相鄰的兩個房間,什么聲音都聽不見。
徐北武這會兒應(yīng)該正在風(fēng)花雪月吧?
如果她要是不來,恐怕還自以為是,覺得自己在人家心里多重要。
也不過爾爾!
趙靚趕了一路,本來就很辛苦,這會兒渾身就像是脫力了一樣,倒在床上,做什么都沒興趣。
她閉上眼睛,想控制思維,不去想徐北武跟誰在做什么,一便便重復(fù),她根本就不在乎。
他們本來就是朋友而已!
大不了,以后朋友也不做了!
趙靚就這么給自己洗腦,許久,她的心情稍微平復(fù)下來,正準(zhǔn)備去洗臉的時候。
一起身,眼淚順著眼眶滑落下來。
她用手抹了一把,再一把,并咒罵自己:“你個沒出息的東西,有啥好哭的,不準(zhǔn)哭,他才不值得你哭!”
……
隔壁。
徐北武總不能將任明月丟下就走,先去叫了女服務(wù)員,給任明月?lián)Q了衣服,確保她沒事,才來到趙靚的房間。
他輕輕的叩響房門,并沒有回應(yīng),于是又重重的叩了兩下。
趙靚對著窗戶坐在床邊,窗口里的她,已經(jīng)被淚水潤透了雙眼,連鼻頭兒都哭紅了。
當(dāng)房門被敲響的那一刻,她期盼是徐北武。
但是心里想想,怎么可能會是他?
他身邊已經(jīng)有了別人,他在電梯里的態(tài)度,就是他放棄自己了。
趙靚一直在說服自己,其實(shí)也沒必要怪他,畢竟人家都等了那么久,沒等到她答應(yīng),放手不是正常的?
她失落可以,但是不能失了格局。
不斷重復(fù)的敲門聲讓人心情煩躁,趙靚調(diào)整好表情,擦干淚水,頂著一雙通紅的眼圈走過去。
打開房門,她看見徐北武站在門外,本能的想要關(guān)門。
可惜還是慢了一步,徐比武提前預(yù)判了她的動作,將腳伸了過來。
趙靚一次關(guān)門失敗,下意識踩他的腳。
徐北武吃痛,也沒有將腳收回來,就那么僵持著,問道:“關(guān)門做什么?我能吃了你?”
“不去陪你的助理,你來我這兒干啥!”趙靚一松手,徐北武順利進(jìn)入房間。
房門閉合,徐北武看著她哭紅的眼睛,肚子里的那股氣,終是消了大半。
“你不也是沒陪你的沈先生,千里迢迢飛過來找我?”
“誰說我找你?少臭不要臉,我是去工作,我不想看見你,你現(xiàn)在馬上給我出去!去陪你的助理,別來煩我!”趙靚用手指著門外。
哪怕她心里明明不是這樣想的。
也明明,不想趕他走,不想讓他生氣。
可是她滿腹的怒火,就是克制不住,眼淚也不爭氣的爬上眼角。
“你確定?讓我去陪別人?”徐北武隱忍著,沒有跟她大聲爭論。
他就那么看著她,像一頭暴躁的小獅子,發(fā)狂、發(fā)狠的用利爪傷他。
傷的他好疼。
她該是多不在乎自己啊,才會這么巴不得,將自己推到別人那里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