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回去的事情都安排好了,陸浩又給唐春燕回了電話,把朱廣昆要去安興縣的事告訴了唐春燕,請?zhí)拼貉嘞蛉~紫衣匯報。
安興縣這邊,陸浩把這些情況告訴了肖漢文。
這次在漢東省發(fā)生的事,陸浩知道背后有丁鶴年的影子,心中對丁學義非常不滿,可對方是縣委書記,面子功夫上,他還是得做一些,索性也給丁學義發(fā)了消息。
肖漢文立馬回復,說馬上安排縣府辦去準備朱廣昆等人的食宿問題,晚上會派車去機場接陸浩等人。
丁學義比肖漢文激動的多,電話直接給陸浩打了過來,話語間興奮不已,對陸浩非??蜌?,不斷稱贊陸浩年輕有為。
考慮到陸浩這個副縣長的分管工作還沒有定下來,丁學義稱像招商,旅游,農業(yè)等,這些縣里面比較重要的政府工作,他覺得都交給陸浩分管比較合適,等會就會喊肖漢文來一起商量,爭取盡快落實陸浩的分工,最后還不忘再交代陸浩要繼續(xù)努力,一定要將方特游樂園爭取到安興縣。
聽著丁學義虛偽的話,陸浩是真佩服這種領導,哪怕和下屬之間有矛盾,可只要下屬能把工作做好,就能換張臉,厚著臉皮把話說得冠冕堂皇。
想到后面很多事情還要丁學義這個縣委書記出面,陸浩也逢場作戲的客套了一番,然后才掛了電話。
等忙完這一切,陸浩急忙給寧婉晴發(fā)了消息,說了他這邊的情況。
很快,寧婉晴發(fā)消息說她還在醫(yī)院,她爺爺的病情已經穩(wěn)定了,告訴陸浩她后天回安興縣。
跟寧婉晴溝通完,陸浩掀開被子,揉著頭疼的腦袋下床去洗澡了。
被子下面,他根本不可能注意到的床單上,早已染上了一抹不起眼的鮮紅。
等陸浩洗完澡,房間的門被敲響了。
“陸縣長,朱總已經起來了,讓我喊你去吃飯?!遍T外傳來了鮑美霞的聲音。
陸浩剛要打開門,突然想起自己沒穿衣服,找衣服又沒找到,只能先穿上浴衣,然后才給鮑美霞打開了門。
“鮑總,我衣服呢?”陸浩不好意思的問道。
“這兒呢,你是真能喝,昨晚上還吐得哪都是,給你送去干洗了。”門口,鮑美霞揚了揚手提袋,笑的別有深意。
“謝謝。”陸浩接了過來,臉色尷尬道:“昨晚上是誰給我脫的衣服???”他醉得不省人事,恐怕是出洋相,鬧大笑話了,不然鮑美霞不會是這副笑容。
“找了個男服務員幫你收拾的。”鮑美霞翻了個白眼,半開玩笑道:“你該不會做了一夜美夢,夢到夕月和我一塊伺候的你吧?”
“沒有,沒有,鮑總就會開我玩笑?!标懞颇樕珴q紅,連忙掩飾。
他好久沒碰女人了,昨晚上喝醉后,確實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爽歪歪的美夢,各種姿勢,填補了他精神和身體上的空虛,幸好只是做夢,否則他還真以為是林夕月或者其她女人陪床了呢。
“你快穿衣服吧,朱總在餐廳等著你吃飯呢?!滨U美霞催促著陸浩,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“對了,夕月人呢?”陸浩忍不住問道。
“她工作比較忙,昨晚上領導催她回去,她大早上就坐飛機走了,領導秘書嘛,事肯定多?!滨U美霞半真半假道。
林夕月忙是真的,但大概率不是因為工作,鮑美霞也不知道具體原因,只能拿工作當幌子搪塞陸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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