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聞著錢味就過來了,這么多錢都要批下來了,我要是還不知道,那消息也太閉塞了吧。”白初夏的手搭在了魏世平的肩膀上,別有深意道。
魏世平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不悅道:“項目是批了,不過錢還沒有往下?lián)苣?,陸浩這塊茅坑里的石頭,又臭又硬,我之前暗示他,讓他把拆遷和異地回遷房建設(shè)等項目都交給輝煌集團做,把標(biāo)先招了,讓輝煌集團中標(biāo),可這家伙就是裝傻充愣,死活不往前推進這項工作?!?
“兆輝煌不僅給他打過電話,還去縣政府找過他,這家伙死活不松口,陳育良也暗示肖漢文,肖漢文嘴上答應(yīng)的好好的,工作上就是沒動靜,我現(xiàn)在卡著他們拆遷的錢不往下?lián)埽褪窍氡浦麄兊皖^,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多久,真要是惹我不高興了,我就把錢都給別的地級市全撥下去,到時候財政賬上沒錢了,沙書記即便心里不滿,那也只能明年再說……”
見魏世平鐵了心要收拾陸浩,白初夏連忙勸道:“別啊,領(lǐng)導(dǎo),為了這么點小事不值得生氣,我覺得不一定非得是輝煌集團,我們江臨集團也可以去競爭,要是我能把安興縣的項目都陸續(xù)拿下來,對領(lǐng)導(dǎo)您來說,好處一樣沒少,更不會有損失,兆董能給您的好處,我統(tǒng)統(tǒng)都能做到?!?
魏世平聞,自然懂得白初夏的意思,屬于自己的那份是有的,不過魏世平還是有些不放心,皺了下眉頭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能搞定陸浩?讓他內(nèi)定江臨集團中標(biāo)?”
“我有信心去試試,在江臨市這幾年,我跟陸浩不止接觸過一次,我還是知道該怎么去跟他打交道的,不過眼下有個困難,需要魏省長協(xié)助一下?!卑壮跸慕K于將話題引到了這里。
“什么困難?你先說來聽聽吧?!蔽菏榔胶闷娴膯柕溃]有盲目答應(yīng)。
以前私下陪著他的女人基本都是花瓶,就連崔雨柔也不例外,可是白初夏不同,每次他跟白初夏碰面,白初夏都會跟他聊一些做生意的事情,而且次次都能勾起他的興趣,這個女人情商智商都很高,很有商業(yè)頭腦,并不是被養(yǎng)著的金絲雀,是能沖在前頭為他辦事的人,他還真想聽聽白初夏的打算。
“先讓省財政給安興縣撥一筆錢,不用五個多億都撥下去,先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,這樣我就有把握讓陸浩先啟動招標(biāo)工作,等我將來真的中標(biāo)了,您可以再逐步往下?lián)芸??!卑壮跸脑囂街o出了自己的建議,同時又給魏世平的高腳杯倒上了奢侈的紅酒。
她已經(jīng)跟陸浩聊過這些事情了,現(xiàn)在省財政遲遲不撥款,安興縣就拖著不動,魏世平這里要給安興縣下馬威的態(tài)度又這么堅定,必須要有人出面,來打破這個僵局。
白初夏覺得自己得扮演好這個“中間人”的角色,左右逢源,她答應(yīng)陸浩要讓魏世平先同意撥款,不管第一筆撥多少錢,最起碼她要先說動魏世平讓一步,否則她沒辦法向陸浩交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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