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羅金豹聳拉著腦袋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向陸書記道歉!”
“別別別,人家是豹哥,我哪里敢讓人家道歉,該我給人家磕頭才對?!标懞评湫Α?
馬豪立馬瞪了一眼羅金豹。
羅金豹咬著牙,就開始自扇耳光,一個接一個,越來越用力,抽得啪啪響。
“陸書記,對不起,我錯了,我瞎了狗眼,請您千萬別跟我一個沒文化的小癟三計較……”
陸浩不說話,就看著羅金豹在那自抽耳光。
馬豪也不吭聲,也不喊停,羅金豹就只能一直抽,直到抽的嘴角都出血了,陸浩才覺得自己該順著臺階下來了,于是不耐煩地?fù)]了揮手道:“行了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見陸浩發(fā)話了,羅金豹灰頭土臉,逃離陸浩辦公室的速度比兔子都快。
“馬總,我知道你來的目的,我也跟你說實話,我今天上班的時候,不小心聽到有下面的干部背后譏笑,說我這個黨委書記連鎮(zhèn)上的干部都指揮不了,就是個掛件,我的面子都掉地上了,你說如果這件事我什么都不做,我以后在鎮(zhèn)政府還有什么威嚴(yán)?豈不是誰都會對我陽奉陰違,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早就請縣公安局的聶局長出動來永平鎮(zhèn)抓人了?!标懞评渎曊f道。
“是是是,我懂我懂,只要能把您的面子扶起來,再幫您樹立起威信,您說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?!瘪R豪連連點頭,心中不禁有些不屑。
陸浩想指揮縣公安局,真當(dāng)他經(jīng)營的關(guān)系是擺設(shè)?
不過他并不想把這些小事情鬧大,只想盡快息事寧人,否則永平煤礦反而會更加顯眼,他現(xiàn)在想要的是絕對的低調(diào)。
“馬總,我已經(jīng)讓黨政辦發(fā)了通知,鎮(zhèn)政府的人都知道我下午要去永平鎮(zhèn)進(jìn)行安全大檢查,所以你們永平煤礦停工整改兩天,算是給我個面子?!标懞坪攘瞬枵f道。
馬豪臉色有些僵硬,永平煤礦可是一個生產(chǎn)錢的機器,只要是在開采,那就是數(shù)不清的錢,停工兩天,損失可是巨大的,市里的大佬們也肯定會不高興。
可想到陸浩這么做,只是為了討回身為黨委書記的面子,讓永平鎮(zhèn)的人看到,他陸浩不怕永平煤礦,這些馬豪也能理解,畢竟是羅金豹做得太過分,把陸浩逼得顏面盡失,這件事錯不在陸浩。
“好,陸書記,就聽你的,停工兩天,我們認(rèn)真整改?!瘪R豪咬牙道。
現(xiàn)在陸浩占據(jù)了道義制高點,他決定還是要先退一步,如果這樣能跟陸浩把關(guān)系進(jìn)一步搞好,馬豪覺得這兩天停工還是有價值的。
緊接著,馬豪再次笑著說道:“陸書記,今晚上柳總說在市里請您吃飯,咱們一塊過去吧,只有吃好喝好才能更好地為人民服務(wù),您說對吧?”
“馬總,你有心了。”見馬豪都搬出了柳如煙,陸浩也假裝笑得很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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