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肖廳長,怎么這么早過來,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蔣寶明的父親,江南省長蔣在天顯然沒有能夠想到,這么早出現(xiàn)在自己家的客人,居然會是葉家的女婿。
肖致遠走到對方面前,臉色顯得有些嚴肅,道:“確實有點事情想要找蔣省長,知道你今天要出去考察,特意趕在早晨您出門之前過來,希望沒有打擾到你?!?
蔣在天看著對方一臉嚴肅的表情,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,按理說對方只是衛(wèi)生廳的副廳長,如果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,那也不應該由他來找自己。
考慮到兩家之間的關系,蔣在天這個時候倒是一臉笑意的的說道:“既然肖廳長找我有事情要談,那咱們就去書房,不過我最多只能給你半個小時,一會司機過來接我?!?
肖致遠看了一眼身旁站著的蔣寶明,道:“半個小時足夠了?!?
來到書房,肖致遠并沒有等到對方開口,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,道:“蔣省長,其實今天來找你,并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,而是貴公子的一些私事。”
蔣在天這會心里已經(jīng)多少猜到了一些,這也是他這些日子一直擔心的問題,因為自己兒子常年在國外,和家里人幾乎沒有太多的交流和接觸,這也導致了這次回國,基本上和家里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多話。
還有一點很重要,那就是作為省長,蔣在天每天的應酬也很多,有時候沒有應酬的時候,兒子在外面很晚才回來,所以平時一家人幾乎也很少碰面。
疑惑歸疑惑,蔣在天還是平靜的問道:“肖廳長既然拿能夠找上門,那自然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,你就直接說吧?!?
肖致遠這會并沒有著急,而是將早前蔣寶明收到的那些匿名信拿了出來,遞到了對方面前,道:“相信蔣省長看了這個之后,一定會有所了解,到地發(fā)生了什么事?!?
蔣在天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幾個信封,一一的取出了里面的一些照片,隨即便怒聲說道:“混賬,糊涂,太丟人了,簡直就是蔣家的恥辱?!?
見到對方情緒如此激動,蔣寶明這會已經(jīng)躲在了角落里不敢吱聲,而肖致遠則是走上前去,道:“蔣省長,你先不要激動,這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,而是蔣公子中了別人給他設下的圈套?!?
“自從他回到國內(nèi),我?guī)缀鯚o時無刻不提醒他,一定要注意場合,尤其是參加一些所謂的朋友聚餐,千萬不要亂來,沒想到臨了還是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?!笔Y在天對于自己這個兒子,其實還是很看好的,只不過父子之間缺少應有的溝通,導致了相互之間根本不算了解。
肖致遠點了點頭,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這件事蔣少確實有問題,但最真正的罪魁禍首,其實是背后那個給他下套的人,蔣省長你覺得呢?”
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蔣寶明剛回到國內(nèi)還沒有多長時間,如果不是熟悉的人,又怎么可能會給他設下這么一個圈套?!笔Y在天認為這是自己兒子的大意,如果不參加飯局,或許什么事情都沒有。
將信封再次收回,肖致遠面色嚴肅的說道:“蔣省長,咱們現(xiàn)在討論這些已經(jīng)沒有必要了,之所以來找你,一是將這件事告訴你,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的事情,沒有來得及和你細說?!?
“還有什么事?”蔣寶明這會已經(jīng)抬腕看時間,這次的考察對于全省來說都是一件大事,主要就是去其他大的城市看看,時間上沒有半點周旋的余地。
盡管對方看時間的動作非常的細致,肖致遠急促的說道:“蔣省長,我知道你一會還有事情,那么我也就長話短說,蔣少這件事背后的策劃人就是孫耀,孫琪宗副省長的兒子?!?
將目光轉(zhuǎn)向一旁的兒子,蔣在天略顯失望的說道:“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,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在擔心著這件事的發(fā)生,你們口口聲聲的說,這件事和孫耀有關,那你們手中有沒有什么可過硬的證據(jù)?”
“我們有一致錄音筆,已經(jīng)將孫耀和蔣少之前所說的那番話全部錄音下來,原本蔣少是希望以此作為要挾,讓對方交出那些照片的底片,包括視頻資料,只是孫耀似乎并不懼怕這些,而且還發(fā)狠一定要將視頻資料爆出去。”從對方的角度出發(fā),肖致遠覺得那番話并不是沒有道理,好在他們之前有所準備,不過這還得要感謝蔣少的靈機一動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