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許是我想得太長遠,不過不管怎么說,咱們還是需要做多方面的考慮,關(guān)于白湖的現(xiàn)狀我也會想上面進行反應(yīng),另外就是我交給你的任務(wù)一定要有一個初步的方案,有什么問題,咱們在坐下來討論?!彪m然困難重重,肖致遠覺得還是要去面對,想得越多,心里也就越懼怕困難。
齊綺蕓笑道:“放心吧,肖縣長,這件事我定當(dāng)盡心盡力的去辦,完成了之后我第一個拿給你審核。”
“嗯,距離會議的地點的確定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,即便概率很低,我們也應(yīng)該為此去試一試,不過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,你安心的做好你的方案。”肖致遠這么安排倒也不是不相信齊綺蕓的實力,而是他覺得讓對方去先行整理白湖的旅游規(guī)劃發(fā)展方向,肯定會比自己更為合適。
從咖啡館離開之后,兩個人便分道揚鑣,肖致遠有些戀戀不舍,齊綺蕓是他來到白湖之后,遇到的第一個能和自己談得來的人,當(dāng)然對方不置可否的是一個美女。
再次回到辦公室,肖致遠開始認真的考慮起了會議的事情,這次既然是省級會議,那么想要在這上面做一番文章,就只有找到省里面的關(guān)系,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最不想要動用到的關(guān)系。
就在肖致遠打算破例給葉朝生打電話的時候,腦子里突然冒出了另外一個人,那就是葉若曦的舅舅陳信明,或許對方可以在這件事上能夠有所幫助。
想到這,肖致遠立即走出了辦公室前往了臨州,在他看來,面對面談要比電話里說得更清楚。
麒麟閣大酒店內(nèi),陳信明見到肖致遠的時候,很是不相信自己這個準(zhǔn)外甥女婿會到自己這,很是詫異的問道:“致遠,你怎么有時間到臨州來了,我可是聽說你升了官之后,可一直都很忙呀!”
一聽這話,肖致遠便知道這是有人在舅舅這里訴苦了,這段時間確實因為工作的事情,很少和葉若曦聯(lián)系,所以這會也是很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剛到白湖那邊,還沒站穩(wěn)腳跟,所以可能比較忙一些,若曦那邊也是基本上沒怎么聯(lián)系?!?
陳信明本就十分喜歡肖致遠,剛才之所以那么說,也只是和他開玩笑,這會見到對方一本正經(jīng)的模樣,笑著說道:“我和你說笑呢,男人理應(yīng)以事業(yè)為重,何況你要不混出一個名堂,我姐指不定到什么時候才能徹底的接受你,說說吧,今天來我這是什么事?”
“舅舅,今天來還真是有事情請你幫忙,江南省今年要召開全省旅游工作會議,關(guān)于會議的地點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確定下來,所以我想請你幫我開開路,看看能不能定在我們白湖?!毙ぶ逻h這會倒也沒有和對方在客氣,直接就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。
陳信明雖然人在臨州,但曾經(jīng)也是西京四少的老大,省城的事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,這會他也是拍著胸脯說道:“外甥女婿難得開口找我這個舅舅幫忙,我一定幫你把這個事情弄清楚了,我這會就幫你去辦這件事?!?
“那就謝謝舅舅了!”雖然事情還沒有辦成,但從對方的那種態(tài)度上,肖致遠便知道陳信明是打心底里喜歡自己,否則也不可能在自己一開口之后便著手這件事。
陳信明上前在肖致遠的肩膀上拍了拍,道:“都是自家人,說謝就見外了,你先在這坐著,我去打電話,一會中午陪我喝點?!?
一支煙的工夫,剛剛離開的陳信明再次走了過來,只是這一次臉上的表情明顯沒有離開時候好,肖致遠一看便知道結(jié)果不太理想。
果然,陳信明這會面色嚴肅的說道:“致遠,白湖的發(fā)展是不是不太理想?”
“那邊的情況比較復(fù)雜,怎么了,是不是有什么難度?如果實在為難的話,也不要勉強。”肖致遠這次過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(tài)度,而并非勢在必行。
陳信明拿出香煙,給肖致遠遞了一支之后,自顧自的點了起來,吸了兩口之后說道:“剛剛我給省里的朋友打電話打聽這個事情,據(jù)他了解,目前省里的幾個領(lǐng)導(dǎo)還在商討著這件事,我詢問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況,似乎白湖并不在考慮的范圍之內(nèi)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如果是這樣,那我回去也好另做打算?!毙ぶ逻h顯然早有準(zhǔn)備,這會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后,也是沒有半點的失落。
陳信明似乎在為自己沒能幫上忙而趕到有些自責(zé),剛剛還抱著胸脯保證,這會卻有點打不起精神:“你可以給若曦她爸打個電話看看,或許他那邊能幫你想些辦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