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著蛋糕,阮棠有些咋舌。
現(xiàn)在她都開始懷疑,傅樾川不是想為喬詩情求情,只是單純的喜歡買蛋糕來送人了。
她抱著蛋糕走進大門,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衣的人,默默注視著她的舉動。
看到她捧著蛋糕進門,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笑容。
吃吧。
阮棠回到家,把蛋糕打開的一瞬間有些失望。
這居然是她最討厭的香芋味!
她把蛋糕放到了一邊,拿起手機撥通傅樾川的電話。
電話通了,可那頭沒人接。
阮棠沒敢打多了,免得讓他又產(chǎn)生自己很愛他離不開他的錯覺。
今天張姐有事請假沒來,晚飯也沒有著落。
香芋味的蛋糕非常漂亮,阮棠看了好幾眼,最終決定就吃這個蛋糕當(dāng)晚飯,委屈一下也行。
可蛋糕入口的那一刻,她還是皺起眉頭。
果然,強扭的瓜不甜。
她拿過紙巾,把蛋糕全吐出來扔進垃圾桶。
喝了一口水漱口,但嘴里那股濃濃的香芋味久久沒有散去。
她重新倒在沙發(fā)上拿起了手機。
傅樾川待會應(yīng)該會給她回過來,她還是得跟他說清楚,以后不要送香芋味的蛋糕了——不對,不要送任何蛋糕了。
她想著想著,一陣?yán)б庖u來,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餐廳包房里,傅樾川陪合作對象喝了好幾杯酒。
他酒量不算特別好,有些頭暈。
“陳總,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他捏了捏酸脹的鼻梁,走進洗手間掏出了電話。
看到屏幕上阮棠的未接來電時,他的眼睛亮了一下,自己卻渾然未覺。
阮棠主動打電話給他,應(yīng)該是有事找他。
可她主動這件事,還是讓傅樾川心里莫名暗爽。
他回撥了阮棠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好一陣才接通。
“阮——”
傅樾川沖口而出的話語被那頭一聲痛苦的呻吟聲打斷。
“啊……好疼……”
傅樾川神色一僵,確認那頭是阮棠的聲音,酒已經(jīng)醒了大半。
他握緊手機,“怎么了?哪里疼?!”
阮棠在沙發(fā)上死死的捂住了肚子。
她是從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的,可一醒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腹痛的感覺席卷全身。
她后背上都滲出冷汗,捂著肚子對著電話說:“肚、肚子疼……”
“張姐呢?!”
“她,她今天請假了……”
“你別掛電話,我馬上過來!”
傅樾川拿著手機急匆匆往外走,迎面撞上端著飯菜的服務(wù)員,飯菜灑出來,全落在他高檔襯衣上,可他渾然未決,拔腿朝門外沖了出去。
他上車后,再次開口。
“阮棠,你還在嗎?”
阮棠的聲音都變得微弱,顯然疼到不行。
“在……”
傅樾川心臟像被什么東西給絞緊,疼痛感順著呼吸開始蔓延。
他喉嚨都開始變得澀啞。
“你是不是亂吃了什么東西,或者喝了什么飲料?”
阮棠疼到大腦都幾乎無法思考。
她用力的保持著理智,想了一下才說:“就吃、吃了你送來的那個香芋蛋糕……”
香芋,蛋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