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傅樾川伸手幫她開車門的手停在半空中,有些生氣的把門打開,自己坐了上去。
“沒有?!?
阮棠眉毛一揚,“你該不會要自己走吧?我現(xiàn)在可是孕婦。你還想不想要孩子了?”
傅樾川:“……”
這家伙雖然失憶了,但腦子還和以前一樣好使,知道拿孩子的事情來要挾他。
“上車?!?
他直接把門給關(guān)上了。
阮棠看了汽車一眼,慢吞吞的走到另一邊把車門打開。
屁股剛坐穩(wěn),一旁低氣壓的男人就來了一句。
“知道自己懷孕了還逞強自己開車?我看你壓根就沒想保住這個孩子?!?
阮棠無語。
她雖然不記得昨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但她現(xiàn)在好歹是病患,這男人不關(guān)心她就算了,還來指責(zé)她?
“我還想問你呢?昨晚你為什么沒有送我去醫(yī)院?讓我一個孕婦自己開車?”
“……”傅樾川被噎住。
昨晚自己離開的決絕,壓根沒有回頭注意她的情況。
說到底,自己理虧。
他把頭扭向窗外。
阮棠看了他一眼,有種大獲全勝的感覺。
“傅樾川,我不再是以前的阮棠了,你也別想再像以前那樣pua我,知道嗎?”
傅樾川磨了磨后槽牙。
汽車很快開到阮棠獨居的湖濱別墅,阮棠下了車,傅樾川卻在車內(nèi)穩(wěn)如泰山。
阮棠往前走了幾步才回頭。
“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嗎?”
傅樾川的臉在半開的車窗內(nèi),仿佛一張濃墨重彩的名貴油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