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謹心頭酸澀,深深地看了何父和何母一眼,轉(zhuǎn)頭離開了。
何母在后面叫了幾聲,也沒有叫住。
何父氣的喘不過來氣兒。
何母給他順氣兒,有些嗔怪道:“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,謹骨子里脾氣跟你一樣,犟的要死,還不如好好地跟他說說,你說說你這是,唉!”
何父冷哼兩聲,開口:“這個兒子咱們算是白養(yǎng)活了!”
“胡說八道什么,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?!焙文赴琢怂谎?,忽的開口:“對了,單輕窈的事兒怎么回事兒,你怎么沒有跟我說一聲?她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何父轉(zhuǎn)眸,犀利的眼神看過來,一字一句的重申:“不是我做的!”
“啊……真不是你?”何母保持懷疑態(tài)度。
不怪她多想,何父走到今天,在商場上無往不利,怎么可能手底下沒有一點兒齷齪?她自問對他很是了解,所以剛開始何謹問的時候,她內(nèi)心深處也以為這事兒就是何父做的。
何母皺眉:“不是你做的,那誰還能綁架她?。俊?
一個沒錢沒勢還帶著孩子的女人?多大仇多大怨?
何父瞇了瞇眼睛,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選。
旋即,和何母對視了一眼,一個帶著淡淡的了然,一個有些迷茫詢問。
最后,他還是沒有將那個有所猜測的人說出來。
何謹奪門而出,身形消失在拐角處,一道人影才慢慢的從另一個拐角的路口俏生生的走出來。
小雅握著拳,額頭上冒著一堆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