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詩眼神一沉,艷麗的紅唇抿成一條線,遠(yuǎn)看像是一柄見血的刀刃,散發(fā)著森森寒光,“李醫(yī)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我想你應(yīng)該明白怎么做?!?
這瓶藥還是她從李鰲哪里要回來,為了就是讓那個賤種痛不欲生的在單輕窈面前死去。
憑什么她痛苦徘徊在愛與痛的邊緣,而單輕窈還可以接受何謹(jǐn)?shù)膼垡?,幸福的在一起,不,這絕對不可以。
那個賤人根本不配擁有幸福。
“景小姐,使不得,這,這使不得啊,我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?!崩顐ヒ荒樅ε碌谋砬檎f道,要是他真把這瓶藥打在那個孩子身上,他不僅會丟了這份豐厚的工資,命還不一定會不會保得住。
雖然他很喜歡錢,但有錢也要有命花啊,他可不想卷入這些豪門之間的爭斗。
景詩陰沉的臉忽然舒展開,淡定從容的看著他演戲,“李偉,你覺得我找上你,你還有資格拒絕我嗎。”
她酷愛紅色,不僅唇上是艷麗的紅,指甲蓋上也是鮮紅的豆蔻色,在頭頂慘白燈光折射下,如同電影里吐著指甲,披散著發(fā)的女鬼。
看的李偉心驚膽戰(zhàn),“景小姐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,我要真是按照你說的做,我也別想活著離開錦安市,以后也別想繼續(xù)當(dāng)醫(yī)生?!?
景詩彈了彈指甲蓋上不存在的灰,明媚的眸漫不經(jīng)心的看向他,“怕什么,我給你的是進口藥,只要你混在里面,打到那個賤種身上,也不會查到你身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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