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千萬不要?!本霸娨宦爢屋p窈要殺了自己,害怕的大喊。
“李鰲,你還不快去把你的人叫出來,難道你真的要看到我死了才高興嗎?!?
李鰲并身形未動,淡定的看著單輕窈,不緊不慢的說道,“她不敢。”
面前的女人可能是很有膽識,但她發(fā)顫的手也出賣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,她應(yīng)該是從來沒有拿過刀傷過人吧。
單輕窈聽到手術(shù)室里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喊聲,眼神一狠,冷冷的瞪著李鰲,手上的力道多加了幾分,景詩優(yōu)美的頸脖淌下一片鮮紅的血,“李先生,可以試一試我敢不敢。”
景詩感覺到脖子一疼,下意識的伸手去摸,摸到了一陣粘膩的液體,放到眼前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的流血了,驚恐的朝著李鰲吼道,“你還不快聽她的話去做,這個賤人已經(jīng)瘋了?!?
她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死亡的恐懼,還是她一直以為軟弱無能的單輕窈動的手,是她太過自信,她就不應(yīng)該給單輕窈反抗的機會。
李鰲瞇了瞇眼,那雙單眼皮的眼睛顯得更小,倒是他小瞧了這個女人幾分,看來她還是有幾分勇氣,當然他是不在意手術(shù)室里的小孩怎么樣,不過景詩的安危他必須顧及。
于是給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,有人就朝著手術(shù)室跑去。
“現(xiàn)在可以放了她吧。”
“李先生,你覺得我有那么蠢嗎?”單輕窈不敢放松,因為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,就像被非常草原的鬣狗盯上,稍一放松,絕對是萬劫不復(fù)。
她朝著傷痕累累的何謹喊了一聲,“謹,你先過來?!?
何謹朝著她點頭,撐著一口氣,走到她的身邊。
“你沒事吧?!眴屋p窈看到何謹全身是傷,她問出來的話都是廢話,心里內(nèi)疚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