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單輕窈心下猛然一緊,面色鎮(zhèn)靜的回答。
景詩也沒有懷疑她,有些可惜的說,“哎,我還以為你知道呢,最近阿琛都不來找我了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就昨天我竟然聽人說阿琛跑去不夜城了,你說這像話嗎?”
單輕窈能夠感覺到景詩那雙探究的眼眸不斷在自己身上掃射,仿佛要從她嘴里聽到某些答案,可是她不確定景詩知道了多少,但一定是故意這么問。
她抬了抬眸,平靜的看著她說,“我不知道,還有如果你是想跟我說他的事情,抱歉,我不想聽?!?
“窈窈,你為什么要生氣呢?”景詩很驚奇,又很委屈,說的話卻惡毒無比,“明明該生氣的人是我不是嗎?你跟阿琛去酒店開房,被戴綠帽子的人是我呀,難道我說錯了嗎?”
‘咔’的一聲細微的輕響,單輕窈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覺的扣在椅子上,景詩果然知道了昨天的事情,一時間,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。
告訴景詩她是被下藥的,陸澤琛正好救了自己?說出來連她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,又怎么說服別人相信。
但事實上她就是跟陸澤琛開房了,該發(fā)生不該發(fā)生的都發(fā)生了。
景詩看著單輕窈沉默的表情,牙根差點咬碎了,不過為了后面的事情,她還是忍了下來。
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,按下鍵,繼續(xù)悲傷的說道,“窈窈,我真沒想到你已經(jīng)墮落到這種地步,你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,卻被著我跟好閨蜜的男朋友在一起,你對得起我嗎?”
單輕窈因為愧疚,哪怕景詩歪曲了事實,她還是沒有給自己辯解,“景詩,我知道我解釋什么都沒有用,不過我保證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