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還有其他計(jì)劃的情況下。
陸澤琛眉宇之間染上幾分的不耐煩。
站定了看向景詩:“還有什么事兒嗎?”
景詩咬著唇,秋水眸子盈盈帶著幾分淚光,欲語還休的樣子,若是尋常男人見了,怕是要走不動(dòng)道兒了。
“阿琛,幫幫我好不好?”她低聲,往前湊了兩步,抓住她的袖口。
曾經(jīng)不可一世的大小姐,這會(huì)兒低聲下氣,好不可憐。
陸澤琛眸色輕動(dòng),利索的避開:“什么事兒?”
景詩似乎被他的動(dòng)作傷到了,低著頭,聲音嗚咽:“自從我爸爸出事兒之后,雪中送炭的人少,落井下石的人倒是很多,我和媽媽好不容易在京市有了一處安穩(wěn)的地方,可總是會(huì)有人上門找事兒,潑油漆,劃門窗都還是輕的,警察也每次都敷衍了事,阿琛,我現(xiàn)在只是想好好過日子而已?!?
陸澤琛眼底閃過一絲諷刺:“你的那個(gè)叔叔這等小事兒都幫不了你嗎?景詩,我還以為你變了,沒想到撒謊的本事還是這么沒水平。”
罷,就要離去。
景詩忽的上前撲過去,抱住他的腰,哭訴著:“阿琛,不是那樣的,我沒有騙你,我真的沒有騙你,我跟他不熟,阿姨也不喜歡我,我當(dāng)然不能總是麻煩他們,所以我只能……”
“很抱歉,我跟你也不熟,你也不該麻煩我的?!标憹设∪讨鴮⑷巳映鋈サ臎_動(dòng),推拒著。
景詩臉色如喪考妣,緊緊地抓住他不愿意松開:“阿琛,難道我們連朋友都不算了嗎?就算你利用我這么長時(shí)間,我也沒有怪過你不是嗎?”
陸澤琛身形一頓。
單輕窈默念著,她真的不是懷疑陸澤琛,只是想看看風(fēng)景而已。
真的只是僅此而已。
似乎多念幾遍可以讓自己不再那么心虛一樣。
可是一切的心里建設(shè),等瞧見走廊花園隱蔽處兩個(gè)相擁在一起的人之后,都轟然崩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