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琛心頭郁悶。
他剛才那話說出口也有后悔,但是看見她為了何謹?shù)氖虑椴婚_心,是個男人都會心里不舒服吧?
坐上了車,陸澤琛有心道歉,但是瞧著她冷若冰霜似的閉著眼睛不愿意說話的樣子,最后陸澤琛還是沒有開口。
最后,還是單輕窈先說的話。
“陸澤琛,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讓我來了!”單輕窈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。
陸澤琛剛剛自我建設(shè)的一點兒冷靜瞬間消失殆盡。
黑著臉轉(zhuǎn)頭看向單輕窈:“你該不會告訴我你真的還對何謹有心思吧?所以看見他結(jié)婚你心里不舒服了?嫉妒了?”
“是,我是心里不舒服了!”單輕窈張開眼,朦朦朧朧的有些復雜和受傷。
陸澤琛心頭一滯。
就聽見她控訴道:“何謹結(jié)不結(jié)婚和我沒有多大的關(guān)系,我可以笑著祝福,但是你這種什么都不說的態(tài)度真的讓人很討厭,還有,我并不是圣母,看見一個曾經(jīng)對我下手的女人得償所愿的嫁給她心愛的男人,總歸是不爽的!”
單輕窈心頭怒意橫生,臉色難看。
是的,她憤怒的不是何謹結(jié)婚,而是結(jié)婚的對象是小雅,她也不是排斥來他的婚禮,只是排斥的是陸澤琛的險惡用心。
陸澤琛定定的看著她半晌,忽的輕輕地笑了。
聲音越來越大,最后幾乎都要變成仰天大笑了。
單輕窈緊皺著眉頭,疑惑不解:“你笑什么?”
“開心不行嗎?”陸澤琛開口。
單輕窈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