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輕窈聽著陸澤琛仿佛施舍的口氣,一顆心更是擰著的疼,在他心里自己果然就是一個炮友,他以為只要跟跟其他女人沒有發(fā)生肉體關系,她就應該感恩戴德嗎。
她如星空璀璨的水眸,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面前冷漠孤傲的男人,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,一字一頓的吐納清晰的對他說道,“陸澤琛,我要的不止這些,我要的你做不到,給你不起。”
不,她要的不僅僅是這些,而且她也看透了面前的男人。
他其實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愛,就算是對景詩也應該不過如此吧。
單輕窈不知道是同情別人,還是笑話自己,跟一個不懂什么叫愛的男人,談什么愛,那不是對牛彈琴嗎?
可這咸腥的淚,為什么要往肚子里流,澀的她心尖發(fā)疼。
陸澤琛很不喜歡單輕窈臉上此刻的笑意,這讓他心里極其不舒服,好像所有的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。
他不喜歡掌握不了的感覺,“你不要得寸進尺?!?
看吧,這就是陸澤琛,霸道不可一世,所有人都要圍著他運轉(zhuǎn)的男人。
他根本不懂她想要的是什么。
單輕窈聳了聳肩,自嘲的一笑,“是啊,我就是得寸進尺,如果你不能答應我的條件,那就請你放手好嗎?就當是成全我這四年的炮友關系?”
“不,可,能?!标憹设≈灰幌氲阶约阂凰墒?,面前的女人可能真的就會像風一樣從此消失在他面前,他的心就像纏上無數(shù)根蔓藤,擠的他胸口發(fā)疼。
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代表了什么,但直覺告訴他,不可以就這么讓她離開。
絕對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