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輕窈早就軟軟的像是一根面條被人扔在床上。
身旁的男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光著身子下地,單輕窈都沒力氣將頭扭過去,只能紅著臉閉眼。
什么時候陸澤琛變的這么奔放了啊。
她開始有些懷念陸澤琛冰山的時候。
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一陣洗澡聲,單輕窈累的手指都不想動了,雖然房間拉了窗簾,她還是有一種又氣又羞的感覺。
這算不上思思老是掛在嘴邊的‘白日宣淫’啊。
天吶,她快沒有臉見人了。
就在她自哀自憐的期間,陸澤琛已經(jīng)從浴室里出來,伸手想要掀開被子。
原本跟死魚一樣的單輕窈立刻垂死病中驚坐起,防備的看著他,聲音啞的不能在啞,“你干什么?!?
陸澤琛經(jīng)過一番激戰(zhàn),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饜足的慵懶,“你想就這么躺著?!?
單輕窈瞥見他手中的毛巾,臉色爆紅,直接把毛巾拉了下來說道,“我自己來?!?
陸澤琛挑了挑眉,此刻他心情不錯,并未阻止她的舉動。
單輕窈沒想到陸澤琛還會這么細心,胡亂的擦了一下把毛巾遞了出去,陸澤琛還就接過去拿回衛(wèi)生間。
乘著這個空檔,單輕窈不敢在松懈,從床上摸索出自己的貼身衣物穿上。
刷的一下,一條黑色的平角子彈內褲,被她捏在手里,單輕窈眼睛瞪著老大,盯了好幾秒,仿佛手里捏著的是一枚炸彈,趕緊拋了出去。
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,勉強有了一點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