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點小事就交給我了,好歹也是我兒子嘛?!庇谒妓寂牧伺男?。
“那就麻煩你了?!眴屋p窈也不沒有跟于思思客氣。
“又來了,說什么客氣的話?!庇谒妓伎磿r間還早,懶散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,才注意到一個細(xì)節(jié),“窈窈,你什么時候這么舍得還住高級病房。”
單輕窈沉默了一下,幽幽的反問,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“……”好像是不可能,所以這個房間應(yīng)該是陸澤琛安排的。
于思思看到單輕窈愁云慘淡的樣子,丹鳳眼邪惡的轉(zhuǎn)動了一下,裝作不經(jīng)意的說道,“窈窈,反正你已經(jīng)好了差不多了,不如晚上陪我去耍一下?”
“你要去哪里耍……”依照以往不怎么好的回憶,單輕窈警惕的問。
小時候沒有少被慫恿這做一些景雞飛狗跳的事情,每一次下場都很讓人記憶猶新,應(yīng)該是終身難忘。
于思思做出一幅傷心我見猶憐的表情說道,“哎呀,窈窈你這一臉防備的樣子,真是傷透我的小心肝啊?!?
“思思,我們兩個認(rèn)識多少年了,你這樣真的好嗎。”單輕窈不為所動的挑眉,她可不是第一次見思思這樣飆演技了。
“窈窈你太讓我心痛了,沒想到你變得這么無情。”于思思哼了一聲,不情不愿的說道,“晚上陪我去泡吧?!?
“不去?!眴屋p窈干凈利落的回絕。
于思思不滿的問,“為什么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……”后面的話單輕窈也不說了。
于思思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,“窈窈,你指的是你酒品不好的事情?放心有我在,不會有事的啦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