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海城才對。
許初愿因?yàn)樘泽@了,整個(gè)人都愣住了,小嘴張了半天,才喃喃地問出聲,“你怎么......”
話沒說完,就被薄宴洲打斷了。
男人的臉色和語氣,一樣不好。
他皺著眉,盯著許初愿的腦袋,問:“你受傷了?腦袋什么情況?還有別的地方傷著了嗎?”
接著,拉著許初愿轉(zhuǎn)了一圈,查看情況。
許初愿還是沒回過神。
薄宴洲見她不說話,不免更擔(dān)心了。
“傷到哪里了?說話。”
祁看他家爺急瘋了的樣子,趕緊抓著旁邊的醫(yī)生問。
聽到醫(yī)生說,許初愿只是撞到腦袋,傷勢不嚴(yán)重后,薄宴洲也沒有放心,二話不說,拉著許初愿就要走。
“誒誒誒,你干嘛呢......”
墨遙不認(rèn)識薄宴洲,見人一上來,就拖著許初愿走,急忙上來攔。
“你誰???誰允許你這么拖著人,放開她!”
薄宴洲眼神很冷,看著有些嚇人。
他掃了墨遙一眼,震懾力驚人,讓她感覺,仿佛見到了霍司御。
不,甚至更深一籌。
墨遙莫名瑟縮了一下,又挺氣胸脯,兇巴巴地道:“你瞪什么瞪?放開我家初寶!”
她上前要來搶人,薄宴洲看到她的動(dòng)作,立刻就抬手,把許初愿摟到懷里,侵占霸道意味十足。
他冷聲道:“你家的?你哪位?她明明是我的!”
墨遙瞪大眼睛,一臉難以置信。
哪來的登徒子,居然敢這樣大不慚?!
墨遙當(dāng)下就急眼了,“我警告你,馬上給我放開!”
“我要是不放呢?”
薄宴洲臉色更冷,似乎下一秒,就要叫人把墨遙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