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寒被噎了一下,想到兩個小家伙,一時間也沒法反駁。
他不能給寶貝們灌輸暴力的思想。
許初愿無奈極了。
但也知道,三哥是為了自己。
所以就沒再訓話,而是推了推他,說,“行了,現(xiàn)在打也打了,你不是還要趕通告嗎?趕緊去吧?!?
霍司寒點點頭,接著又擰著眉問:“我走了,那這家伙呢?”
許初愿嘆著氣說,“你都把他打成這樣了,肯定是送醫(yī)院去啊,快走吧?!?
霍司寒見她這么說,眉頭頓時舒展開,但不忘和妹妹交代,“我走可以,但你不許跟他去,知道了嗎?”
他語氣兇巴巴的,有點威脅的意味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?!?
許初愿連連點頭,答應。
霍司寒看著她這樣,仍舊不放心,“不行,我不相信你!”
他朝院子方向喊道:“朱雀,過來!”
朱雀聞聲,立刻從黑暗中走出來。
霍司寒吩咐他,“看著初寶,不許再讓她出門,聽到?jīng)],不然我唯你是問!”
“是!”
朱雀自然不敢怠慢。
霍司寒見他應下,這才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很快,霍司寒的車子,就消失在別墅外面。
等人走后,許初愿松了一口氣,這才去看薄宴洲的情況。
“你怎么樣?”
薄宴洲已經(jīng)緩過那勁兒了,嗓音卻虛弱說,“不太好,你哥那幾下,打得還挺重,我感覺肋骨可能斷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