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看他的說法是沒有問題的,但是實際上,有很大的問題。
一個老太太,沒工作沒收入,和丈夫分居多年,無人依靠的情況下還有這么多錢轉(zhuǎn)給賀承,這顯然是有點問題的。
賀承飛快的說道:“我媽做賀太太那么多年,多少會攢下點積蓄,這不是很正常么?怎么,私房錢也不允許有了?”
積蓄這個說法也不是說不合理。
賀承有情緒,也不是那么配合做筆錄,畢竟之前不是做過了么,怎么還要做筆錄,他整個人就很排斥,而且不斷再說賀川和他母親之間的恩怨,把事情的焦點都轉(zhuǎn)移到了賀川身上。
但是警察又不會只相信他的片面之詞,他說的一切警察都會去調(diào)查。
做筆錄做到后面,賀承也沒了耐心,開始出不諱了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,一個勁質(zhì)問他們?yōu)槭裁床蝗弳栙R川,不去調(diào)查賀川,現(xiàn)在是他母親死了,他們還不抓人。
說的更多的就是指責和罵人了。
他這個狀態(tài)非常不對勁,起初警察以為他是因為親人下落不明,情緒比較激動,跟警察第一次找他的時候所表現(xiàn)的態(tài)度截然不同。
所以警察覺得他很不對勁,靠著多年的積累下來的辦案經(jīng)驗,雖然覺得賀承不對勁,但應該不是xidu,不過以防萬一,還是拉他去尿檢了。
賀承頓感被羞辱了,大放厥詞,極力不配合,說他們是污蔑,鬧的很大,但是最后還是配合了尿檢。
而尿檢出來是陰性,沒有問題。
這下警察犯了難,他沒有碰那玩意,只是情緒比較激動而已。
這樣就折騰了一天,直到晚上十點多,賀承才離開警察局。
他離開警察局后,倒是沒有著急回去,而是跟嚴津打電話,約了地方見面。
他到了那地方后,還有人專門在門口等著他,領(lǐng)著他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