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在病房碰著了面,溫涼看他神情一如既往,淡定打了聲招呼。
賀川抬眸掃她一眼,沒說話。
“賀叔叔,你怎么樣?”
賀煒眨了眨眼睛,示意沒事。
“賀叔叔,抱歉,我不知道賀太太會蹲守在附近,回去我會跟物業(yè)打招呼,加強管理?!?
賀川說:“物業(yè)攔不住那女人,沒事,我會找安保公司要幾個保鏢?!?
“這樣也行,畢竟賀叔叔的安全比較重要?!?
又待了會,時間差不多了,賀川提出送她回家。
出醫(yī)院路上,溫涼拽了拽他衣袖,小聲說:“學長,你還在生氣嗎?你好幾天沒理我了?!?
自從那天后,賀川沒正眼看過她,即便在公司,他一直在忙,溫涼找不到機會單獨和他說話。
賀川說:“沒有?!?
“學長,我錯了……你別生我氣了,你這樣就是在生氣?!彼鰦上袼救?,這般顯得親昵。
賀川似乎嘆了口氣,說:“沒有生氣,別想那么多,那只是小事?!?
小事嗎?
溫涼:“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,不過我還是要跟你道歉,那次是意外,我……不是故意的,只是情難自禁?!?
好一個情難自禁。
賀川嘴角彎了彎,不像是笑,沒再回應。
……
賀夫人回去后就找賀承哭訴,一把辛酸淚。
“賀川越來越過分了,居然要你爸爸和我離婚,他說我不同意,就讓法院判,他有什么資格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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