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承跟了過來,沒說話,倒是拿了條毛巾給她:“行了,別哭了,有什么好哭的,你要這么委屈,你可以走,我沒留你,本來就一堆麻煩事要處理,你還給我添亂,我回來不是看你哭鼻子的,明白?”
……
賀承本來就把阿晝當(dāng)炮友,可沒想把她帶進(jìn)家門,這次純粹是意外,他并沒把阿晝當(dāng)成平等的人來看待,一開始只是發(fā)泄的工具而已。
所以他回來,沒什么耐心,待了一個晚上又走了。
賀夫人也沒說他,反而在他走后就找阿晝談,語重心長說:“你怎么連一個男人的心都留不???阿承才回來多久,你不多陪陪他,反而把他趕走?”
阿晝:“我沒有的阿姨,我真沒有……”
“那他怎么走這么快,阿姨喊他回來不容易……”
阿晝慌了,以為是昨晚她沒有伺候好他,連忙把責(zé)任推到自己身上,她說:“我下次不會了,對不起……”
“賀家需要的媳婦不是只會哭哭啼啼,什么都不會,你沒背景,沒有娘家人可以幫襯,阿姨不怪你,但是希望你不要給阿承添麻煩,我們不要一個只會添麻煩的兒媳婦,阿晝,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阿晝幾乎快忍不住了,連忙道歉,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,并且保證不會有下次,希望她別生氣。
賀夫人這才松口:“好了,傻丫頭,阿姨不是有意把話說那么過分,只不過這道理,也是希望你能明白。以后你乖乖的聽話,阿姨一定會讓你和阿承結(jié)婚?!?
“好,謝謝阿姨?!庇辛速R夫人的保證,阿晝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笑意,心里的那塊大石頭落了地。
……
警察重新調(diào)查,又要一段時間,陸洲耐心快到頭了,可是還得等消息。
而賀承也被警察傳喚了幾次,去警局的那幾次,賀承的行蹤被泄露了出去,很多記者圍堵在大門口,等賀承出來就瘋狂圍著他采訪。